手背的伤疤清晰夺目。 惩罚是痛苦的,夹杂着令人羞耻的兴奋,难以抽离,耳畔回荡着无尽无休的巴掌声。 他在矛盾中挣扎,“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 赵津月感到可笑,尤其瞥到他身下的反应,更觉得可笑了。 她从不想困住谁,她的心思与时间大多用在了学习上,攻克难题的成就感是至高无上的,世界还有那么多未解之谜。 她不想停留在某一处,尤其是思想。探索与开拓永远是她的第一追求。 男人嘛,就是一种消遣的乐子。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无所谓的东西。 她也从不觉得她困住了谁,是他们心甘情愿送上门,满足她的掌控欲,可画地为牢的畜牲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自我囚禁。 “你嘴上说让我放过你,可你的身体好像不这么认为。” 听到这话,程见深心口一紧,不知什么时候勃起了。宽松的校裤勒出了硬挺形状,像隆起的山丘。 “你比你爸还要贱,欠扇的畜牲。” 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听得他双手止不住地颤抖,明明言语羞辱让他很愤怒,可身下却不受控制地胀大。他的内心甚至变得澎湃,渴望她的巴掌,渴望她的折磨,像折磨父亲那样折磨他。 这一定不是他,一定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 程见深怎么也压不住那股澎湃的情绪。 一定是自己的誓言成真了,以后再也不随便发誓了。 扭曲的借口成了堕落的理由。 “拿出来。”轻淡的三个字传来。 程见深一怔,“什么?” 赵津月瞥了眼那处山丘。 程见深羞臊,“在这里?” 她转身要走。 “别……” 牙齿抵着舌尖,微启的唇在颤抖,未发出的字被讷讷地吞没,淹埋了他溃败的理智。 就这一次。 教室很安静,仿佛只有一个人。 衣料的摩擦窸窸窣窣,灯光亮得晃眼,烧灼了裸露的皮肤。程见深局促地遮掩着,可手根本挡不住,充血的性器红得发紫,硬挺昂扬。 很漂亮的形状。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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