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一块时那点莫名其妙的翩然心思早没了影,她现在就是一阵阵的后怕。 依旧是洗完澡才想起没衣服换,不过乔一钰已经没有什么心情波动了,手伸向浴巾抖开围住自己。 这间酒店的牙膏是橙子味的,很好闻,她没心没肺,只是刷个牙的功夫,心情就好了大半。 出去看见自己的行李箱摆在玄关台阶下,刚才好像还没有。 愣神时,人被推了一下,陈最目不斜视从她让开的地方经过,转进卫生间关门,动作间还是一副心情不佳的状态。 她挠了挠头,翻自己的箱子找睡衣,还没想好穿哪件,陈最就水汽淋漓地出来了。 他胡乱擦了擦还在滴水的头发,转身扔掉毛巾坐到床边。 “过来。” 那一刹,乔一钰感到背后有根筋绷直了,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人不由自主站起来往那走。 陈最睡袍外裸露的锁骨上挂着水珠,随呼吸微微起伏。 一张隽逸的脸因为冰冷的面色显得不近人情,湿润的发撩上去露出额头,下方漆黑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锐亮深刻,仿佛能把人看穿出个洞。 她本来想说先穿上睡衣,但看见他这个样子,根本不敢开口。 感觉今天的他,比昨天还要难搞。 乔一钰走到他面前站住。 他指挥她:“床头的湿巾拿过来。” 照做后,他慢条斯理地抽出几张,叠在一起,勾着她胸口的浴巾将她拉近。 乔一钰捂紧随时会散开的浴巾,下一秒下巴被捏住抬起,他用那几张叠好的湿纸巾,细致用力地擦她的嘴唇和额头,边擦还边喃喃念叨:“脏死了。” “……” 她刚洗的澡,怎么可能会脏。 神经病。 忍耐许久,刚开封的整包湿巾都抽空了,乔一钰感觉嘴唇发烫,简直快被他擦掉皮。 终于在最后一张湿巾被扔掉后,陈最放开了她。 静默半晌。 他的视线扫过她停在胸口边缘局促不安的手指,冷笑:“不知道干什么?” 被打量时,乔一钰觉得自己就像一块悬挂在冷柜里等待售卖的冷鲜rou,她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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