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求的,实则下半身已经顶着底裤了。 “呵……驸马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很诚实呐。”我好心地将他下半身脱得只剩底裤,看见顶端已经濡湿了一片,用手心磨了摩,换来身下人压抑着的呻吟和挺腰的动作。 “驸马在军营里可是没碰过女人?”我问着,用手隔着布料上下摩擦早已挺立的性器,扭过头观察他的表情,发现他脸上的红晕连着耳根蔓延了大半个脸,止不住地小声喘息起来,手中的rou柱越发精神,听着对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感觉对方快到时,我恶趣味地松开了手。 “哎呀,真的是,”他此刻瞪着我,眼里的控诉仿佛要把我刺穿,要换作平时的楚云岚我可能会发怵,但此刻他不过是个jiba高高翘起,欲求不满的男人。“驸马这般冷淡,话都不和我说一句,”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过性器,给予对方能激起颤栗但又始终到不了高潮的刺激。 好像我下的不是软骨散,活像是下了催情药似的。 “又怎让我心软呢?”我露出那种娇美的笑容,那种惯是能迷惑人的笑容,分一只手揉弄起对方的饱满漂亮的胸肌。 他皮rou上被我揉出片片红印,如同开满大朵大朵的山茶花,白皙肌理上覆盖着层薄薄的汗液,身体颤抖幅度更大了,但他沉默不语,我也不急。但看着身下人虽然身体出卖他的意志,但是面上还是宁死不屈的模样,让我觉得自己cao之过急了。 毕竟得打一棍子再给个甜枣才能好好驯服这尚且不服管教的狗啊。 “算了,”我打破沉默,直接拉开亵裤,一根精神奕奕的性器跳出来,没有了裤子的束缚,他身下这根性器已经勃起得贴着他自己的小腹了。 “驸马这副模样不用求我就足够让我心软。” 我搓揉起他腹下的这根尺寸傲人的性器,虽然之前在避火图之中看了不少男女之事,也赏玩过不少器物。 但真正碰男人干活那事物还是在我的大婚之日,半强迫来的驸马被我下药,面露春色,色欲横生,着实令人把持不住啊。 高热的器物在细嫩手心里愈发硬挺,没了布料的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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