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洱和皮卡都很爱吃,向悦欣然买下最后的几个。 刚回到家,皮卡嗅着香气跑来,蹦蹦跳跳的围着她转悠。 向悦拿出一个喂进它嘴里,皮卡欢快跑开。 她环顾四周,肖洱不在,谢湾湾也不见人影。 卧室那头隐约传来动静,向悦一步一步朝着卧室走近,脑子里晃过一些奇怪的画面,推开半开的房门,她的心也跟着提到嗓子眼。 床上没人,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她透过浴室门往里看,裹着白色浴巾的小姑娘坐在浴缸边缘,卸了浓妆的五官清秀可人,肌肤白嫩紧致,青春的美好在她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向悦心间窜起一股无名火,一副正宫抓jian的气势推开门,一秒锁定正在花洒下修理的肖洱,全身湿透,白衬衣紧黏在身上,温水浸润下呈现半透明状,肌rou线条若隐若现。 向悦压着火质问:“你在干什么?” 水声太大,肖洱没听见她的话,等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修好花洒,回头便见一脸愠色的向悦和笑容招摇的谢湾湾。 他头皮炸得疼,阴着脸对湾湾说:“你先出去。” 湾湾很听话地起身,两手背在身后走出浴室,很故意地停在向悦面前展示诱人的事业线,与前凸后翘的向悦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水汽缭绕的空间里只剩两人,肖洱扯过毛巾擦拭身上的水,走到她身前才开口说话。 “花洒坏了,我在修。” 向悦难以咽下喉头的酸涩,明明是相信他的,可刺耳的话却脱口而出,“如果我没回来,花洒是不是永远修不好?”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不会做那种事。”事发突然,肖洱只关心满到溢出浴室的水,忘了理应刻在骨子里的避嫌,“对不起,是我没有掌握好分寸,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发生,我保证。” 他嗓音温柔且真诚,寥寥几句便安抚好向悦内心的动荡,她幽幽怨怨地冒出一句,“你刚才没接我的电话。” “嗯,这是死罪。” 肖洱作势要跪,向悦吓得抓紧他的胳膊,“你,你发什么疯?” “负荆请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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