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很玄幻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和事都有,不足为奇。” 向悦一脸担忧的问:“你说...这会不会是精神病的一种形态?” “天才和疯子本就是一线之隔,肖哥哥作为顶级聪明的天才,有点异于常人的表现再正常不过。”沈漫话题一转,直击问题中心,“我说,你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把人折磨成这样,对着那张青涩懵懂的奶狗脸你也下得去手?” “我、我没干什么...” 其实向悦这几天也在反思自己,可思来想去也没悟出个所以然。 沈漫叹了口气,木鱼脑袋敲不动,“原因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老公现在身处泥潭急需你的温暖和爱,你还跟木头一样杵在旁边看戏,你倒是上啊...” “上什么?” “……”沈漫忍住骂人的冲动,扯起一抹假笑,“当然是上床,你不会认为是上课吧?” “咳咳咳。” 向悦差点一口水呛死,脸跟着红透,“万一我主动,被他拒绝,多丢人。” “你看他那个样子像是会拒绝的吗?”沈漫狂翻白眼,恨铁不成钢,“他爱你爱的发狂,你眼瞎了,我们看得一清二楚。” “那我...试试看?” 沈漫不放心地叮嘱,“记得换身性感的情趣睡衣。” “我没有那种衣服。” “那就洗香香脱光光,一个后空翻跳起来扑倒他。” 向悦“噗嗤”一声笑,光是脑补那个画面就觉得滑稽搞笑 “漫漫,你得谈多少恋爱才能有这么丰富的经验啊?” 沈漫抽着烟,漫不经心地说:“1。” “1个?” “一卡车。” “失敬了,恋爱狂人。” “过奖了,玉女掌门。” * 暮色渐沉,风雪连绵不绝。 突如其来的狂风吹散鹅毛大雪,夹杂着细碎的冰雹,“噼里啪啦”砸响落地窗。 客厅没开灯,漆黑一片。 沙发上的肖洱困倦的睁开眼,隐约感觉有两团热热的东西贴着自己,他伸手在黑暗里摸索,精准找到落地灯开关,灼眼的光芒刺痛眼睛,聚焦点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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