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拢着衣袍，垂头不敢看他，只磕巴着将缘由说明。    话音落下许久，不见他出声。我脑子里一团乱麻，竟忘了问他是如何一眼认出女身的我。    眼帘之中，衣袂微动，却是墨渊的手伸过来握住我的手腕。接着，便听见他说：“小十七辛苦了。接下来，就交给师父吧。”    “什……什么？”    我的疑问还未得到解答，人已经被拉过去，再次坐在了他身上。    墨渊掌心炽热，摩挲在我的肩头，透过衣衫仿佛要燎伤我的皮肤。他微微用力，我拢起来的衣襟便从肩头落了下去。    我“呀”的一声捂住胸口，羞赧地望向墨渊：“师父？”    他也回望我，一双眼睛墨色浓重。只听他慢慢开口：“这法子的确有效，只是，还不够。”    我心里颤了一下，师父的意思是……    我不敢想，只看着他，希望从他眼里探寻到更多讯息。可他仍旧一派沉静，如过往在昆仑虚的那几万年里一样安定淡然，似乎在耐心地等我反应。    若只看脸色，还以为他是在课上讲学时等我作答呢。    然而想到当下情景，以及方才发生的事，我只感觉面颊发烫，尴尬得狐狸毛都要炸开了。不想再这样僵持下去，也不能做缩头乌龟，我只好胡乱点了点头。    墨渊嘴角微微漾开一抹笑意，是我七万年都没见过的模样。    我感觉眼眶有些发热，又听他开口道：    “十七，这些年，为师要多谢你，可想要什么奖励？”    我摇摇头：“师父能回来，就是给十七最好的礼物了。”    墨渊也摇头：“这不算。”    说话间，他手上却已经不声不响地撩开了我的裙子，捧起我的臀将长枪对准了谷口……    身体悬起，我赶忙扶住他的肩，感受着他再次将我填满，忍不住低吟出声。    这一次，是清醒的他。    墨渊拥着我，我还是不敢看他。    他说方才的一次不够，箭已发弦，我自当继续配合。但……同醒过来的师父做这事，我到底是羞得很。    倒是墨渊颇为自如，腰胯发力一下下顶得我身子晃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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