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更怕她不愿再扶持他,毕竟,她已经有了自己的亲子…… 后来啊,他果真忍不住几番试探,明明最珍重的便是她的真心,却控制不住地怀疑她。 她向来聪慧过人,从前会为他开解心结、指点迷津,当下也自有办法叫他安心,却渐渐的,不复往日亲近。 也许在她眼里,他就是个多疑多心又满腹算计的人吧。 他无法言说,无从分辩。 只有自己知道——纵使我工心图利,可看你时,我眼里的笑意,从来不是谋算。 他咬碎了牙齿,吞咽了血rou,只为掌控胜利之位的这一日…… 如今,他终于能放下所有的不安与疑虑,可他知道,她却不能了。 他已经料到会是这样,心痛是必然的,但他绝不是会放弃的性子,早早准备了另外的法子……曲线救国而已,只要能得到她,做个无耻小人又如何? 反正,他从来都生长在泥沼里。 …… “皇帝怎么不动?可是饭菜不合口?” 甄嬛出声打断了他的怔愣。 弘历转头看她:“怎会?儿子只是想起了从前在永寿宫里……” 甄嬛也笑起来,两人亲近如真母子一般,言笑晏晏,只是不知掩下心思多少。 用完了膳,弘历还想再多留一会儿,却被告知张廷玉正等在勤政殿,只好无奈离开。 甄嬛送走了他,午后歇了会儿,弘曕、灵犀和静和也在宫女们的簇拥下热闹地进来了。 几个孩子如今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在甄嬛这里是待不住的,前几日追着胧月住去了敬贵太妃那里,只隔两日便回来粘一粘额娘,甄嬛也乐得清闲。 日间时光轻快,到了这夜睡前,甄嬛喝了碗太医新开的安神汤,倒是一夜无梦,睡得不错,便放下心来。 只是没过两日,一梦醒来,又觉察到了异常。 腿间布料湿润,连褥单上都留了一滩深色水痕,乳尖也发痒。 且一日一日,愈见频繁。 可她已不敢询问太医了,总不能说——堂堂太后,近来春梦不断,身子也愈加敏感吧? 甄嬛只能暗自苦恼,除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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