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永远也回不去含苞待放的枝头。 她最近丰满了不少,一方面是心情不好就爱吃甜点,另一方面也是斯拉夫人种的特点,仿佛一下子就从少女成为了一个成熟的妇人。她整日里把自己打扮得性感美艳,陪着兰达出席各种社交,玩乐到深夜,也和他若无其事的上床,zuoai到高潮。 兰达在床上是个技巧高超老道的情人,更可悲的是,他是她唯一有过的性伴侣,她在性事方面所有的部分都是由他一手调教和开发出来的。 他既是她的仇人,也是她的主人,这种糜烂的与敌共眠的生活,有时的确会让玛雅产生几分堕落的快感,但在清醒的时候,更多的是深深的痛苦和负罪感。 曾经她也是个多么天真纯洁的少女,身边包围着各式各色的仰慕者。她也曾穿着洁白的婚纱,要和自己英俊的新郎一起迈进教堂,成为一名被人尊敬艳羡的伯爵夫人。可现在,家人抛弃了她,正派的人鄙夷她,仇恨的目光环绕她,唯有那些投靠德国人的波兰叛徒们才会对她阿谀奉承。 她真的渴望再次被重新接纳。杀了兰达,带着闪电投奔抵抗组织,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摆脱兰达控制、洗刷负罪感、获取波兰社会接纳的方式途径。 片刻后,她回过神来,抛下了刚才纷繁复杂的思绪,貌似高高兴兴地冲安妮伸出手去,“安妮,你这两天怎么都不来找我?我从巴黎定的Hermes丝巾到了,给你拿了一条过来,是这一季最新的花色,你看看喜不喜欢。” ======= 无双手里拿着丝巾盒子,如鲠在喉。 她不傻,白天和玛雅一起出去,回来发生了争拗,接着就出事了。她大概也能猜到是谁揭发了自己。 玛雅是她在这异乡里唯一的朋友,也有相似的遭遇,她从前总是让无双想起自己的小姑。她俩一般大,若是小姑还活着,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和小姑躲在米缸里时,她滴在无双手上的眼泪,和最后滴落在她脸上的鲜血,是无双心头永远炙热的疼痛印迹。 所以,她对着玛雅,永远有一份柔软的呵护心态在。 但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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