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他提分开(包养/追妻H)

我算哪根葱(2/2)

如何过活。    我家那些亲戚对我唯恐避之不及,说我是灾星。    我大伯甚至要当着我那瘫痪的爸的面强jian我,我极力反抗,因此左手无名指微微有些弯曲,再也伸不直了。    生我养我的人、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们尚且如此。    这世界上,还有其他人会爱我吗?    我笑了。    在黑暗中我似乎也听到了程嘉逸的低笑。    接着,程嘉逸打开床头的灯,解开围在下身的浴巾,从抽屉中拿出避孕套给自己戴上。    我以前有跟他说过我可以吃药。    程嘉逸神色淡漠地说没必要,他戴套。    很久很久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是我不自量力了。    他是嫌我脏。    即使在我们第一次见面之前,他的助理带我去私人医院体检过。    那种脏,是我的出身,洗不掉的过去,是大大小小的东西进入过我的身体,接触过我空洞无趣的灵魂。    或许他也担心我利用肚子做文章。    他有明媒正娶、门当户对的妻。    年少时也曾爱过一女,爱得轰轰烈烈、满城皆知。    上赶着给程嘉逸生孩子的女生数之不尽,我算哪根葱,抛开我那些腌臜事,我这种出身的人根本不配给程嘉逸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