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ng换个角度再深入xue内,转也不转地就撵着zigong口逼迫你感受他,你感受到yindao内柱头清晰的形状,融合在一起了,好舒服,舒服得你要疯掉了,压迫着甬道内的神经末梢,你甚至想把他放在你腰上的手掰开,可最后只是像渴望牵手一样留在那,柔软的被褥托着你们两个,宛如波浪里的行船。 “哈……哈……” 他干得热了,稍微停下撩动汗湿的头发,把你重新捞起来贴近他,但你根本就跪不住,他于是直接往后坐下托着你,扭动头颅吮吸你的嘴唇,另一只手摸向你的肚子,他能感受到自己在你体内一进一出地穿梭。 受不了了、被夺走的呼吸让你头晕目眩,流失的体力也让你觉得疲惫,察觉到你的松懈,瑟西按住你的小腹,你被迫更紧地感受他。 不、太紧了…… 瑟西的腰动得越来越快,狂风骤雨一样猛烈地冲击,你像一艘被吹得摇摇摆摆的纸船一样,任那积蓄的热量掠夺和占有你,最终在大脑里爆开—— “噗噜噜——” zigong被白浊冲击,装都装不下,那多余的jingye艰难地从你俩交合处流出。 “……” 嘴唇终于得到解放,你大口喘气,瑟西亲昵地在劳累的你的头顶落下一个吻:“好努力啊。” 你听到这句话,就知道这可还不是结束。他并没有抽出来,只是依然留在你体内亲亲蹭蹭,于是只是一会儿,你其实不确定那多久,好像根本没有几秒——他就又涨大起来了。 好吧。看来今天将会是漫长的一天。 “……” 阿蒂尔德坐在墙边的椅子上,他双眸微垂,注视着掌心的花朵,这是他从温室的角落里捡来的一朵落花。 它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纤细的花瓣透过光线,落下一小片亮色的阴影。新鲜的露珠还有一两粒藏在花蕊里,他指尖轻轻碾着它旋转,仿佛把全部的注意力都用在观察花朵身上。 如果、他听不见隔壁传来的声音的话。 常春塔的贵宾区隔音很好,就算有人在引吭高歌也不会打扰其他客人,但阿蒂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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