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带来的快感令他有了一丝侥幸。他想着,或许师母说的没错,前一段姻缘于她而言早晚会过去,而他是她唯一的丈夫。 可欢爱过后,半裸着身子,躺在他胸前的她,在睡梦里流泪低喃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那时他才明白,自己不可能不在意。 于是他爱抚还在睡梦中的她,让她为他放软身段,在他手指亵弄之下将呻吟取代其他人的名,更在她尚未完全清醒时就深深入了她,让她的花xue夹弄自己的rou棍,小嘴叫着夫君,颤抖着让他cao泄身子。 强烈的占有欲冲昏他的脑袋,他几乎都忘了,自己只是个一文不名的穷考生,家无恒产,更无功名在身,本就配不上她,更别提让她忘掉那个曾出身高贵,战功赫赫的未婚夫。 所以他必须在明年考取功名。 不能沉溺温柔乡,更不能因娶到她而心怀侥幸。 若没能考取功名,他将一辈子都追不上她心底的那个影子。 崔凝出了书房之后,对杜聿方才的态度还心有余悸。 她都不知道杜聿这人还能这样顺着她的话捉弄她。 就在此时,下人慌慌张张来报。 “小姐,外头来了个强悍妇人,说是……说是您的婆母。” “……婆母?”崔凝愣住。 “外头写的是杜府,里头的人是不是杜聿!你们快让杜聿出来!” 一名年约四十,头戴木钗,身形肥硕,声音洪亮的妇人在大门外把四周的人都喊停了脚步。 “老娘不在,娶的什么新妇拜的什么堂!如此不孝!我把祖宗牌位都请过来了,叫杜聿滚出来给他祖宗磕头认错!” 那名强悍的妇人身边跟着一名身形清隽,十来岁的白净青年,他红着耳根扯着妇人衣袖,低喊道:“娘,你别这么大声,大哥都来信了,之后还会补礼的。你这样让街坊邻居看笑话……” “看笑话?我瞧着那杜聿才是个笑话,家里农忙都不干了说是要上京考功名,这下好了,功名没考着倒不务正业傍上高官,一脚就想把老母幼弟踢开?岂有此理!” “请问,二位可是宣州来的?”一道温婉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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