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堂堂正正的活在世上,做一个人,我想要战争是我此生最后的痛苦,未来都会一帆风顺,再无苦难。 我们的梦想都变了,我们想要复仇雪恨,想要义无反顾的迎接新生,却被现实重压所耽误。我们都没能完成心愿。柳鲍芙依然辛劳疲惫,没过上享乐主义,纸醉金迷的生活。贝卡对探险失去了兴趣,再也不提环游世界的梦想。卡季卡的家人死在了自杀式恐怖袭击中,尸骨无存。她原来的房子也被炸成碎片,只能从中抢救出几个破碎的相框。阿丽娜死了,永远的消失在世界上,还没来得及找到那个揭发她父母的告密贼。我们还会幻想,是的,我们会不断幻想,哪怕知道它们绝无可能实现。唯有卡季卡依然充满希望,全身心的相信自己可以完成诺言。她说要给阿丽娜一场真正的葬礼,把她埋葬在风都会舞蹈的山坡上。她应该受到烈士的待遇,她的名字和短暂的生命应该被记录。她要做母亲,要有家庭,要用双眼见证,用双手建造一个新世界。她要去治愈,去宽恕,去原谅,去拯救。她要假装我们不在被过去的鬼魂所困扰,假装战争的残酷并非如一枚跌入水中的巨石,余波延伸过时间的长河。她要假装我们并没有被困住。 我会不断的幻想,因为我知道幻想能带来的帮助。我甚至会引导格略科幻想,并非为了欺骗,而是赏赐他片刻的期待。比得到更幸福的是殷切的期待。幻想真实度大大存疑,他自己也清楚,但今晚对他来说实在是又喜又悲,情绪波动太大,一件事儿接另一件,他的脑子已经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了。他选择相信我,选择紧紧抓住这哪怕百分之一的可能性。说到底,除了相信我他还能做什么呢?站出来保护埃里希么? 格略科下定决心,抬起头,眼神平静地对我说:“第一次用药刚开始会造成小便失禁,最好在厕所里完成。” 我们拽起埃里希,他有气无力的挣扎简直像个笑话,挨了几拳之后彻底瘫软下去,被拘束在一张板凳上,头顶就是淋浴喷头,大腿分开,身体前倾,头耷拉着晃来晃去。 “张嘴。”我说。我可以上手强迫他,但我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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