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

关于那位对办公室政治一窍不通的少校和他满腹牢sao的同僚(22/23)

装,再配上眼镜和写字板,假装是学者在鉴赏雕塑。少校的身上被写满了数字,好像货铺里等待售卖的rou。胸五分,腿八分,屁股七分,脑子和嘴零分。    “你觉得怎么样?”我用笔帽戳了戳埃里希的rutou。“颜色适中,乳晕不大,也很对称。”格略科背着手,点了点眼镜,把头发往后梳,“我同意您的观点,但我认为我的更好看。”    我轻轻抚摸埃里希的小腹,不知道为什么,他看上去比格略科还要孱弱,再加上本就年长几岁,显得更加沧桑憔悴。他太瘦了,过去肌rou的的痕迹也显得可怜巴巴,以至于刚刚被强行灌入的酒都让小腹微微隆起,即便站得笔直,努力瘦腹挺胸也能看出轮廓。    “你也没多可怜嘛,”我用力戳他腹部,仰头满脸坏笑地说,“都有小肚子了,看来在拉瑙卡攒了不少rou呢。”    “这个屁股打多少分?”我拍了拍埃里希的臀部,要他在膝盖不弯的情况下抱住自己的小腿。埃里希刚展现出一点不情愿,就被我用钢笔插进肛门。”他一边疼的直哭一边努力往下弯腰,最后不得不微微岔开双腿才做到这个姿势。“刮的很干净。”我一边转动钢笔一边夸赞,“很yin荡,不知餍足的xue。”    埃里希的脸完全被藏起来了,不论是吸吮rutou还是撅着屁股等待酷刑,我都无法看到埃里希的脸。事实上在酒精的作用下,除了偶尔几个瞬间,我在事后压根无法回忆起埃里希的表情和神态,只知道它们一定写满疼痛羞辱。他变成了一赤裸的男性rou体,仅此而已,毫无新奇。他是男人的亚种,是无数个同样的卡扎罗斯性奴,有几分姿色却没有个人特征。    格略科没有回答,我瞥了一眼,发现他竟然于心不忍的把视线往下压,不去直视埃里希的丑态。我忽然有点感动,这两人表面上合不来,却总是在关键时刻惺惺相惜,不动声色的给对方留下最后一点尊严。    我的手穿过埃里希两腿之间的间隙,微微往上一提,掌心传来睾丸和会阴的温度。我闭上眼睛,凭借肌rou记忆揉搓刺激,指甲刮过马眼,埃里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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