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存在的事實讓艾爾文無可厚非,在翻湧上來的怒氣之下是那無處發洩的委屈,他對里維的感情絕非虛假,可那段過去就像是一根卡在rou裡取不出來的刺,總是在他快要忘卻的時候突突地扎著他生疼。 在艾爾文回過神後,他已經漫無目的地走到了跨河的大橋上,左方是緩速流動的河水,右方則是川流不急的車潮,他像是站在了十字路口,他可以輕易的選擇縱橫兩向的大路踏去。 艾爾文垂下頭看了一眼那條黃金項鍊,他雖然不喜歡嵌在其中代表不信任的設置,但也無法抹滅其分量厚重的同等價值,誰家的鐐銬還能是純金製造的?也就里維那不知米價的孩子能搞出來吧? 意識到身上正掛著高額鉅款,艾爾文自覺的將項鍊塞進襯衫內並將領口的釦子扣到最高處,他可不想當街因為這東西而被頭與脖子分了家。 就在艾爾文自我開導了一番之後,他才注意到在水流與車流充斥的嘈雜環境之中竟然還能清楚地聽到一道腳步聲,它立體的不必艾爾文回過頭就能知曉後方的情景。 艾爾文輕嘆了口氣,要是里維不想讓人知道,就算是別人眼觀八方、雙耳貼地也絕對察覺不到他的一絲氣息,如今這麼明晃晃的報露行蹤,意欲為何?艾爾文怎能不知。 明明是個權傾朝野的人物,如今卻為了找一條曾有過咬人意圖的狗親自走上大街上四處呼喊,為什麼不扔了就好?總會有更好、更乖的下一條狗供他挑選,反正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被拋棄了。 艾爾文一下子又陷入了不可自拔的低落之中,記憶之中依稀還有那個下雪的夜裡,他被母親遺留在了位於巷內的餐廳後門的畫面,或許那個可憐無助的女人是認為將自己留在那裡會被人發現而得救,可為什麼她卻又帶著更年幼的弟弟離開了呢? 琢磨了那麼多年,艾爾文始終不知道答案,但他認為最大的原因是自己並不是母親值得留下來的那個,所以才會被拋棄,而這似乎也成了刻在他身上的詛咒,他一直是這種用過即拋的角色、隨意可棄的選項,沒了利用價值就直接當成垃圾。 該是垃圾的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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