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宠做了场大梦。 梦里他蜷在收过一茬麦子、浇了水要播种的泥地里被广陵王压着cao。 他被按着后颈、抵在田埂上,像他见过的那些吃人尸的野狗。被她挽住一条大腿抬高、裹在泥水里喘不过气。 那是盛夏。 山阳的三伏天,热得像个蒸笼。 广陵王从后面紧紧贴着他,活人的皮rou很烫、像太阳。 她握住他肩膀,往前顶开他底下那口批,每一下都好像热得像要把他融化。 泥地里有爬虫翻出来,树上的蝉在叫、很吵。 更远处有女人带着孩子往地里给男人送水和干饭,草鞋磨着地面呛起来土灰。 没人饿死、没有偷了粮被打死的贼。 这样太好,好的满宠要流泪。 可他不会痛,于是只能咬着牙在这嘈杂的静谧里头发出点细碎的喘息。 广陵王和他一起伏在这天下脏到不能再脏的泥水里、rou贴着rou喘同一口气。 亲王的手指顺着他腰线往上推,卡在她亲手缝的那道疤上。 嵌珠玉的衣服同他的叠在一处,靠得太近、他几乎就要听见广陵王的心跳。 喝过雨水的蝉濒死一般叫。 广陵王贴着那道口子,一次又一次贯穿他身上本不该有的那个东西。 可梦里的她不说话。 像他们遇见的很多年以后,广陵王只愿意用问题作答。 汗水沿着腰腹往下落,砸到土地上、跟泥混到一处了。 每一次插进来时都霸道的把他整个甬道填满,抵住他里头最敏感的软rou旋磨。 一圈一圈,逼得他咬破舌尖沿唇齿朝她渡过一口血。 他抵在田埂上抖着出精,心脏被荒谬到惹人发笑欲望填满、又好似空无一物。 满宠突然想到那些被他审的像狗一样的贵人,他们被他吊起来拿刀剐、砸在血泊里时也是一滩烂rou,裹在一寸布值一寸金的皮里头没声息的死去。 满宠不会痛,可他在梦里疑心自己就要死掉。 再睁眼时广陵王就在他眼前。 “醒了?” 广陵王正拎着他的东西左右打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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