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丝合缝地填满了,完全变成了一张滑腻紧致的rou膜,无力抗拒她的侵入,只能湿答答地寸寸吞吃着触手。 xue眼一直肿着,牢牢地箍着她。在一下子被撑开到极致后,不堪重负的xue眼吃痛,于是越发紧致地吮吸起来。 那块最销魂软烂的肥厚凸起被挤得无处可藏,被压进扭动战栗的rou壁里,可怜兮兮地随着触手的cao干而被揉弄来去。快感如狂风暴雨将他席卷,烛沉卿脑中空白,双手搭在女孩肩上忍不住地用力,脚尖蜷起,口中只剩下喘气和呻吟。 “你很舒服,”舒晚也喘着气,她牢牢地掐住他的腰,盯住他的表情,“你喜欢我这样cao你。” 是的,她听见了。他在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哈啊啊、呃呃!”他现在不太能反应她在说什么,在一瞬间混沌地感到有些羞耻,他白皙的面颊浮着红潮,不知道是羞得还是被cao的。大概是后者吧。 但是,其实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而且她清醒过来之后大概还是什么也不记得。伴随着高亢的呻吟和不停滑落的泪水,烛沉卿十分坦诚:“是啊、唔!我、我喜欢——呃啊啊!” 他喜欢被她cao。他也喜欢她。无论是她在失控时发狠了cao他,还是在清醒时一边内疚一边害羞地弄他,他都喜欢。 女孩很坦诚。无论是欲望,羞赧还是关切,都坦荡又直白,就像是夏天的湖面,波纹将它的荡漾描绘的清清楚楚。 所以他总是忍不住勾引她。他希望她可以将心底的黑暗欲望和污染区带来的影响都发泄干净。哪怕她确实有时没有分寸,会让他疼。 他的手腕交叠着被她一手握住,女孩其实没有什么手劲,跟他一个受过专门的擒拿训练的人比起来,更是不值一提。但是此时,男人握过枪甩过刀的双手就这样被她轻易地禁锢,连一丝反抗的余力与意味都没有。 也就才cao干了十几下,那口软烂rouxue就已经完全地臣服在了她的鞭笞之下,xue口顺服地吞吃舔弄着,嫣红肠rou推挤如浪。烛沉卿感觉自己那口xue已经被干的发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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