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一巴掌,他低声叫出来,身体都往前耸了一下。 小姑娘这一掌没有留情,她自己掌心都发麻,男人的雪臀上几乎瞬间肿起一个红掌印。 “我的主人一直只有一个、啊啊!” 拍鞭雷厉风行地拍在他另一侧臀rou上,发出脆亮的“啪”的一声声响。 “......一直只有那个人?”小姑娘红了眼眶,却没再吭一声,手里的鞭子也落得越来越密。 “嗯啊、哈啊!!” 这一鞭拍在花唇上,鞭子与外翻的嫩rou来了个无死角的亲密接触,将那媚rou打出淋漓汁水,拍鞭的切角斜着划过颤抖的rou蒂,将它拉扯到另一边,一鞭就将它打服。 这一鞭直接把男人打垮了,手肘沿着台面上冰凉的水向外滑去,腰肢下榻,蝴蝶骨震颤如蝶翼濒死拍动。 再下一鞭又落在后xuexue眼,斜着刮擦过去,并不严厉,却也足够让男人崩溃。他的大腿抖起来,呻吟里带上了隐约的媚意和破碎的哭喘。 男根也在这交织的痛和爽中站立起来,有时顶端会碰到冰冷池壁,冷的他后退,直直将自己送到鞭子上。 “嗬啊、嗯......不、是您、哈啊!” 他皱着眉头忍耐快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是还是该说不是。 “不许再想那个人了,”小姑娘恶狠狠地说,“你现在是我的。” 她发誓自己是带着十足的认真和坏意说的这句话。但是这话传到记忆完备的男人耳里,听起来,就像奶猫发威一般可爱且令人欢喜。 她吃醋了。 看,即便她不记得他了,重头再来,她也还是会喜欢上他。 “是你的、唔嗯!”他在痛苦与欢愉中扬起一丝宠溺的笑,“我是你的......一直都是、哈啊~” 呻吟愈发媚起来,尾音慵懒地打着卷儿。他总是下意识地扭动屁股想逃避鞭子,但是意志又让他摆正腰肢,将屁股高高撅起奉上,甘愿让她打到舒爽为止。 “你就会说这些好听的话来哄我。”女孩眼眶更红了,话里却有一点娇嗔的意味,“笑什么呢?罚你呢。” 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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