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到这磨人的衣服终于穿完了,果然就如两人想的那般,男人无论是身材还是衣着,都透露出无比矜贵,可是衬衣被顶出两个显眼的小鼓包,像是一种邀约,或者一种标记。 烛沉卿低着头,手挡住了下半张脸,露出的耳朵已经红透了。他低声道:“晚晚......这不合身。” 他好可爱。舒晚忍不住把他害羞的样子看了一遍又一遍,简直想把他这副模样印在脑海里。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道:“嗯......确实不合身,那别穿了,直接上西服外套吧。” 男人震惊地抬头看她,侍从们却得了指令,迅速地把衬衣从他身上扒了下来。 相比衬衣,外套要松快很多,布料更硬挺却也更粗糙。这次穿上后,只要他不抬起胳膊,两粒红果就不会暴露出来,但......被这样的硬布料摩擦,也比刚才难忍了数倍。 西服外套左右半边并不能扣到一起,它们被一些贵重的暗银链子联系着。金属的重量让外套时时刻刻压在他的胸膛上。 他现在完全不敢动了。 暮色渐渐攀上了窗棂,一些人声从不远处的礼堂传来,婚礼就要开始了。 烛沉卿望着窗外,心里竟然有些紧张。 好吧,也可以说是很紧张。他从半个小时之前,就没再做任何事,也没再想任何事,只是机械性地喝着手中的水,这是侍从刚刚送来的。 窗外的景象很陌生,他确定原来的城市里没有一处街道长这个样子。他就像一个远离家乡的旅居者,在这儿,没人认识他,他也不认得这里是哪儿。 还有这个荒诞的婚礼。他不想低头看自己身上所谓的礼服。与其说这是一场婚礼,不如说这是一个夜总会的开场。没有法律效力,也没有真情实感,连新娘都是在三天前才“认识”的新郎。只是因为另一个主角是她,一切才变得可以接受起来。 不,也不能说没有真情实感。他想。至少他的感情是真的。 在走出房间之前,他的双眼被侍从蒙上了一层黑纱,于是视野变成模糊的暗色,但也能勉强看清东西。 被伴郎带到现场之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