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救泽】情思睡昏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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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浪涛未曾来过。    一连几日都如此,他已害怕入夜。只要入了夜睡倒了,腿间的潮热酸软就必定准时噬咬起来,然后就是一夜茫然地追逐摸索。一遍遍把手头能找到的东西往身子里喂,再一遍遍在看似触手可及可转瞬即逝的浪潮前败下阵来。    他这几日什么都吃过了,大的小的,范无救贴心,不舍得他独守空床,买了许多不同样式的,供他身边无人时也不至于太寂寞。心是好的,可他忽略了一件事:这具身体经年来早被他和他的同僚喂熟了、惯坏了,平时稍稍动情便有两副八品的精壮身躯争着往他身子里喂,连一根手指都不舍得他动。被宠溺至此,他哪儿还有力气真用根硬邦邦的玉块把自己捣上顶端,况且就算胳膊有力气,那花xue也是不肯的。他自己心下也清楚,那花朵本身都是嫌弃那红玉的,吃惯了rou的,如今却被这冷冰冰的硬疙瘩送上去,算什么。    可又不能不做,里头的空虚和瘙痒要折磨疯他了。闭上眼就是往日这帐下与另两人的荒唐,努力不去想也不行,更兼着入春本就潮热,烈火烹油地烧着。腿间总是湿濡的,可没有用,再多水再湿滑都就没有用,因为没有人来喂他。    那花儿盼得自顾自开合,想胡乱吸些什么进去也是好的,于是总是想着,先夹一夹腿吧,夹一下便能舒服些,然后压不住的低吟溢出来。他不愿想这些,于是咬紧了枕巾。可很快又不够了,那便伸一根指头下去吧。每次探下去的时候都已潮软地一塌糊涂,小裤黏在肌肤上,层层花瓣湿粘又肥厚,好容易掰开了按上去,渴坏了的花立时便要喷出来似得弄得腰眼发酸。可从来未曾喷出来过,快感转瞬变没了,任他怎么揉怎么按都到不了。那便。。。塞点什么吧,抖着手从床头屉子里随便摸一个出来,按着范无救教的在嘴里舔热舔湿了,喂进去往最馋的点上顶,可也很快不够了。    他拔出来端详过,是跟范无救谢必安那两根差不多大小的,可怎么就是不够呢。塞得不够满,顶得不够深,偶尔顶到了,那胳膊却很快酸起来。他愤愤拔出来扔掉,可很快那瘙痒饥饿就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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