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陈越咬着被子努力回想曾经恶补过的生理知识,一双又白又直的腿搅在被子里胡乱地蹬着,肥软的屁股在床单上压得变了形,那根被糟蹋过的牙刷还插在他不停吐水儿的xue里。 又一波情热袭来,陈越顾不得还没取出来的牙刷,就着急地并了三根手指往里面捅去,他沉浸在潮热的欲望里,一点没有听到病房门被推开的声响。 本该下班回家又返回的盛琬站在门口,目睹了陈越抖着屁股进行第一次射精的全部过程。 为了照顾发情omega病人这一脆弱的群体,他们往往拥有独立的单人病房,且病房大多设计得隐蔽又安静,灯光也调整在柔和不刺眼的程度,陈越闷哼着释放完,心累地往外一瞥,正对上盛琬背着光的眼睛。 “……!” 陈越慌乱地从床上爬起来,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满是yin水的身体。 盛琬似乎勾唇笑了,她侧身进来,反锁了房门,然后不紧不慢地朝缩成一团的陈越走了过去。 “你、你怎么不敲门!” 陈越一想到自己刚才的样子都被这人给看光了就面皮发烫,尴尬和羞怒一齐涌上心头,不管不顾地扯着嗓子阻止对方的靠近:“你出去!你是alpha,你不准进发情omega的病房,我要投诉你……啊!” 盛琬一把抓住他虚张声势地挥舞在半空中的手腕,随意摩挲了两把属于男性omega细嫩的皮肤,这才好心情地开口。 “抑制剂不管用是吗?” 陈越想把手抽回来,但发情期的身体太过虚弱,他根本挣不开来自alpha的控制,“不关你的事!你放开我!” 盛琬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我觉得我有义务帮你解决。” 解决?陈越在一瞬间听懂了她的意思,震惊地抬头,第一次这么害怕一个女人的亲近。 “不不不,不用……” 他努力地往被子里缩,挣扎间只听见啪嗒一声轻响,那根挂满了yin水的牙刷从床上掉了下去,共同吸引住了两个人的视线。 陈越只觉得空气似乎突然间沉闷了一瞬,有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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