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被允许怀上孩子。 他示意秦月镜将孩子抱回去,拂了拂龙袍站起身来:“既是如此,朕便不在此碍着你们姐妹叙话了,朕还有公事,先回函德殿去。” “臣妾恭送陛下。” 时已至年末腊月,眼见又要下雪了。 秦月镜今年不太cao心年宴的事,只要考虑先前祁元景交代的给低位嫔妃晋升之事。 粗算一下,薛挽琴这一年入宫的秀女们,竟已入了宫快要两年了。她想着事情,不自觉便走了神,心思全飞到了祁元啸身上。这般算来,她与祁元啸相好也一年有余,如今连仲禧都半岁多了。在他身上,她才真切体会到那些戏本、话本中所说的两情相悦,甚至还尝到了身体的快乐... 她思绪越飘越远,待她回过神来时,竟觉得下腹一阵异样。 近几日来,祁元啸一直在军营中cao练点兵,都未曾来过。秦月镜心下略有羞赧,暗暗斥责自己,纵使如今与祁元啸在床上已经越发放浪形骸,但怎的就因为几日不曾欢爱,就饥渴到这等地步。 可她越想压抑这异样的感觉,这感觉就越像是与她作对一般越发明显起来,弄得她心神不宁,她干脆抛下了手中纸笔,回内室小睡去了。 到了夜里,秦月镜正准备和衣而卧,突闻窗上传来轻轻的“叩叩”几声。这是祁元啸每次来时给她的信号,但他几日未曾前来,秦月镜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试探着小声问了一句:“元啸...?” 窗页“吱”地一声被推开了,果然是祁元啸从窗外翻了进来。 秦月镜大喜过望,连忙从床上下来,赤着脚小跑过去:“元啸!真的是你,你如何回来了?我以为你还在军营...” 话未说完,祁元啸已经一把将她抱起,快步走到床边将她放下:“莫要赤着脚下地,也不怕受了凉。” 他身上带着外面的寒气,秦月镜想伸手抱他,也被他挡了:“我身上凉,莫冻着你,且待我暖一会儿...” “抱着我便暖了。”秦月镜不顾他的阻拦,仍往他怀中靠去,伸手环着他腰身。他身上衣裳确是寒凉,但身子明显是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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