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水大涨,已经湿滑不堪,祁元景略微动了几下,发现已不像之前那样难以抽送,便一下加大了力道。 他在床上向来是粗暴有力,其余妃子早已习惯,可秦月镜一年承宠不了几次,哪经得住他这般蹂躏,几乎立时便带着哭腔吟叫起来:“啊啊...陛下,不要、不要...!你...慢些啊啊...!呜嗯...” 祁元景刚才忍耐半天,早已憋得不行,现在她的xue又软又湿,丰盈yin水滋润着他的roubang,他怎能慢得下来,他一手护着她的头,将她按在自己怀中,让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乖乖接受他粗蛮的cao干。 他就像吃惯大鱼大rou,突然吃到清淡口味感觉新奇似的,秦月镜在床事上本就既不会迎合,也不会浪叫,若在平日,他定觉得索然无味,但他今天偏就兴奋难忍。 他能感觉到她已经被自己的jibacao得高潮了几次,可他还不想放过她。 秦月镜也不明白祁元景今天为何对她兴趣浓厚,以前承宠时,她虽也会被他顶得高潮,但他绝不会像今天这样迟迟不射。 二人体温都逐渐升高,祁元景额上一层密汗,秦月镜的鬓边青丝也被汗水沾湿贴在脸上。 她已经有些神智模糊,腿间嫩xue被粗壮rou根cao得发麻,每隔一会便不受控制地酸涨抽搐,涌出高潮汁水来。 “呜...陛下,不要了...你...放过臣妾吧...臣妾...受不了了...”秦月镜声音已叫得发哑,她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抓到了祁元景的肩上,指甲将他肩背抓出几条浅痕来,“臣妾真的...哈啊...不...不行...唔啊啊...!” 她身子颤抖,又被guitou顶得高潮一轮,身下rouxue已被捣出白浆,一片混浊泥泞。她两眼失神,几乎要叫不出声了,眼看就要昏厥过去。 在嫩xue次次高潮的绞夹下,祁元景终于也要忍耐不住,他贴在她耳边粗重喘息,不时啃咬她细嫩脖颈:“月镜...你的xue夹得朕好紧,朕要射了...!” 她已经应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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