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有什么说不得?”秦月镜不以为意,从软榻上站了起来:“今日又不是初一,不是他来和我用膳的日子...”略一沉吟,她哂笑一声:“哦,我知道他来有何事了。” 她整理好仪态,正好祁元景也已经走了进来,她领着一众宫人规规矩矩拜下身去:“臣妾拜见陛下,陛下万安。” 祁元景自顾走到她刚才坐着的软榻上坐下:“皇后平身吧。” 秦月镜这才起身,坐在软榻另一侧:“陛下今日驾临,可是为了今日早朝时,丞相大人参奏的事?” 祁元景笑了笑:“皇后聪慧,正是此事,朕想听听皇后的意见。” 秦月镜神态淡然地说道:“陛下治国有方,辛劳三年,为社稷尽心劳力,疏落了后宫,后宫的妃嫔们没能给陛下诞下龙嗣,是臣妾的失职。丞相大人所奏之事,也合情合理,臣妾认为,可以尽快将此事提上日程,臣妾必当尽心尽力,为陛下cao办采选之事。” 她一口气说了这一大段,只有“疏落后宫”这一句是胡说八道。 祁元景这三年来可从没有疏落后宫,他在前朝是个爱国爱民的好皇帝,但到了后宫几乎可以算作“荒yin无度”的好色君王。他自幼善骑射,身强体健,在床事上也是非常了得,这一点,秦月镜从还是王妃的时候就很清楚。 虽然她和祁元景向来感情不睦,两人也只有她嫁进王府大婚的花烛夜里做了一次,但这并不妨碍她了解他和其他侧妃的床事情趣。 就比如当时还是个侧室的闻芝瑶,祁元景非常宠爱她,常常在她房里过夜,而每次他在闻芝瑶房里过夜时,她那sao浪yin媚的叫床声,秦月镜在自己房中几乎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而且这欢爱之声,往往都能持续到后半夜。 其他的侧妃虽然承欢次数不比闻芝瑶,但情况也相差无几,好几次秦月镜深夜无眠,想到庭中赏月,也会听到某一位侧室娇媚的浪叫声。 反观秦月镜自己,在祁元景还是个王爷时就嫁给他做了正室,一直到他被册立太子、继承皇位,她承欢的次数都寥寥无几,即使祁元景来了,两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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