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夷男女间的腌臜事,瞧不上沉浸在色欲里的男人和女人,可现在他也像他们一样发情,沉浮在无边的快感里,脑中不断回忆起各种能让女人快活的手段。 不多时,顾惜朝已完全上手。 比起自己毫无章法地揉弄,顾惜朝有技巧得多,一轻一重都恰到好处。 掩藏在层层衣衫下的蒲团如此丰满柔软,这个想法让顾惜朝血脉贲张。 “再用力些……”你喘声哀求。 “还认得出我是谁吗?叫出来,便都听你的。”顾惜朝诱惑道。 “你是……”面前的脸庞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大雨倾盆,顾惜朝原本蓬松卷曲的头发,现在一绺一绺地粘在脸庞处,青色衣衫被水浸湿,洇晕出更深的颜色,眼神死寂。 你害怕极了,捧着顾惜朝的脸颊看向自己。 “二哥,你别难过,我迟早让蔡云跪在你面前道歉,二哥……”你呜呜地哭出声来,紧紧抱住顾惜朝。 顾惜朝喉头发紧,原来她一直在介怀此事? “二哥在,别怕。”顾惜朝轻轻拍着你,心头酸涩。 脑袋埋在他颈窝间,温热的液体顺着留到颈边,顾惜朝丝毫不介意,只要你还抱着他,他便觉着天地都尽在他怀里。 你无数次梦见过顾惜朝,几乎都是漫天大雨里他跪下的背影,凄凉又孤寂,要靠近的时候,那人影就消失了。 你恨,科场探花、战场杀敌的二哥,竟屈服于一个卑鄙无耻、贪婪无能的狗官;你怨,如果当时的自己再强一点,二哥就不会走到今天,不会进入连云寨,更不会和戚大哥反目成仇。 “二哥,都是我太没用了!”你泪眼婆娑地看向顾惜朝,他用手轻拭去你脸上滑落的泪水。 “如果我再强一点,你就不会被迫给傅宗书办坏事!”你自顾自地说。 顾惜朝苦笑,无奈摇头:“与你无关,我一生志向就是进入朝廷,就算没有傅宗书,我也会搭上其他人。二哥很可笑吧?致力于当你们根本不屑的,朝廷走狗。”他刻意咬重“走狗”两个字。 你思考片刻,道:“二哥不是狗,分明是猫,对别人的示好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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