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心一气之下找过来,半委屈半耍横地推倒了人,但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的打算,就是想小小的发泄不满。 可胯下的鼓包不断昭示存在感,他忍了又忍,终于在钟离高潮完无意识摩擦大腿时解开皮带。 “得罪了,钟离先生。” 魈几乎要笑自己这一套割裂的做法,他面上谦卑尊敬,插进去时蛮横地几乎要把对方顶进枕头里。 他生性冷淡,不善于处理人情世故,但遇到钟离的事他总没法保持理智,甚至像个火药桶一样一点就炸。 钟离在维系者们第一次出兵时收留了他,彼时的他在那场战乱里丧生了所有重要的人。他失去理智,不知如何熬过了四处逃窜的生活,只记得男人带着一堆人出现在巷子口时,他怀抱早已空弹的枪支,手里还攥着匕首,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没事了,是个孩子。” 钟离让随行者放下枪,自己走过去半跪在他的面前。他们从男人单方面的循循善诱变成争论,直到钟离看到他臂膀后面的流血的伤口,便不惜以挨两刀的代价强硬带走了他。 “跟我回家。” 男人的背影烙印在他的骨血里,帮助他守护「璃月」几乎成了魈活下去的全部动力。 没成想,要不了几年,男人就会以同样的理由收留别人。 他当然知道自己没理由要求对方只看着自己,可占有欲如同水藻勒得他快要窒息,又将他拖入深水中。 魈的目光黯淡下来,他咬了下唇,挺腰进到更深出,力度大到几乎要把囊袋也塞进去,从尾椎窜起的酥麻感让男人肩膀都在打颤,钟离将脸埋进枕套也控制不了声音。 他还没搞清楚今天这小子到底吃错什么药了,自己不过就跟人出去一趟他就跟天塌了一样,当初捡到他的时候没见这么黏人啊。 可是他很快无暇思考,猛烈的攻势让他腰都直不起来,即使被少年扶住也忍不住发抖得塌下腰肢:“呜嗯……魈、可以了、不……轻点——呜!” 他没被cao几下就又到了,yindao里溢出水液,被性器堵住发出咕啾的声响。 魈也快被紧热的xue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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