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水,争先恐后地去缠顶部的硬物,一个正是阳气旺盛欲念上头的青年身子就是那么敏感青涩又饥渴,既想要得到恋人的温柔对待,又害怕对方太过温柔而失去原本可以得到的粗暴快感。 而林夏现在也很清楚,这些男人嘴里的‘轻点’,其实是‘用力’‘日烂我’的意思。 明白了这一点后,她现在床上几乎是随心所欲,即便是他们哭花了脸、抖着腰颤着xue,掰开屁股让她看已经肿得连jingye都夹不住的sao洞求饶,她也不会再起一丝多余的怜爱。 “轻点?轻点怎么生孩子?难道风哥生孩子的时候还能跟崽子说轻点出来吗?还是说风哥说要给我生孩子是骗我的?嗯?” “呜……呜、不是、啊、不是那样、呜啊啊!” 她边往里顶,熟练地把guitou往他结肠最敏感的软rou蹭,那是作为入侵者的她能触碰到的这个男人体内最深最烫最软的地方,从快感上来说比不上折腾结肠口,但日这里能看到男人最精彩的表情和最可爱的反应。 再强大厉害的男人在这种时候都是无助脆弱的,她听过一个研究动物的知青说,在有些国家,他们捕杀超大型野生动物的时候都会从肛门下手,那会让动物毫无还手之力 连那么大的动物都受不了屁眼被攻击,更何况是那么脆弱的人类呢? 拥有了四个男人,特别是一个身份不干净但很牛的男人之后,林夏对‘掌控了男人的屁眼儿就是掌控了这个男人’这句话奉为圭臬。 系统有些话还是说得非常有道理的。 而李长风对她这样的攻势确实毫无反抗之力,或者说,压根就没有男人能反抗得起来。 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是不是男人xue里都藏了泪腺,否则为什么一个能一巴掌把石头都劈碎的大男人,只是被姑娘日一会儿xue就忍不住哭得满脸狼狈? 他又抹了一把怎么都擦不干的眼角,抽抽着把手放到被日得鼓起一大块的小腹,他想摁一摁,却又本能地恐惧着内外夹击的恐怖快感。 十七岁的姑娘竟然能这么硬、这么粗、这么长,被这样的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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