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算什么? 他哼哼一声,又接着说:“再说,这年头上大学有什么难的?不都是拼身份、拼背景?你这……” 他将她上下扫了眼,嗤笑一声,看得林夏恼得瞪他,而他毫不在意地继续道:“总之是贫农没跑了,那就差多读点书,有点钱和人把你送到市里去,爷有得是办法给你请最好的老师,就算你要上清华北大,爷也能护着你去京城,你这理由不成立。” 这死男人,回过神来这脑瓜子就灵光了,他跟另外那三个在话语权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短处的男人相比,是彻头彻尾的独立人,是一家之主,对这些事情,条理可比她清晰多了,她应付那仨的理由很难顺利胡弄他。 可他又不是李长风,她对他没什么要弥补或必须有感情的因由,她说不想结,那就是不结。 不过,她对他说的请最好的老师, 于是她从他身上撑起来,抱着手抬着下巴看他,一副油盐不进、心高气傲的姿态:“你少扯这些,反正在大学毕业之前,我是不会考虑结婚的,男人都靠不住,拿到手的文凭才是我自己的东西,你说的那些,都是凭你的心意想给就给,不想给了就撤走,我要是跟你结婚,你耍流氓不认账,那我上哪哭去?” 说着,她又学着他的模样哼哼一声,一副欠打的小样:“再说,你说清白就清白?谁信?万一到时候考上大学,回头给我翻出来,说我家里男人涉黑,不许我读了,万一再影响到以后找工作,哼哼,总之你歇了这心思得了,我要走了。” 楚元琛简直被她这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本事折服,他都气笑了,都顾不得腰酸软得下一秒就要断掉似的,强行跟着她撑起身来,一把拽住她胳膊,活像个失了身子,却碰上个吃完就像抹抹嘴跑的负心人、这会儿要讨回公道的小媳妇。 “走?你要走?咱俩都这样了?你就这样想走?你把我日成这样,你就没想过负责吗?” 林夏回头像看傻子似的看他:“我说楚爷,你别忘了,今天归根结底是你在强jian我,我一姑娘不去告你,已经算是屈服于黑恶势力,十分憋屈可怜了,我没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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