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rou都被那根没轻没重的棒子给磨没了。 只是他还是想要,控制不住地想要,即便已经软得腿根都在抽抽,可还是忍不住一下下地迎合扭腰,将屁股往姑娘胯下送去。 不过,即便他想软,想说不要,他身后的女人也会拽着他的链子硬将他拉起来,不允许他擅自得到喘息的机会。 就像现在,他又被日得小腹痉挛,实在受不住她没轻没重的碾磨,腿根抽抽得厉害,发软的膝盖实在撑不住,像只被激烈交配弄软了腿的青蛙,软趴趴地往两边岔开想倒下去。 可才刚趴下去一点,还来得及让那根东西脱离结肠呢,她就紧跟着拽紧了将他脖颈牢牢套住的铁链,下半身紧跟着压上来,他腿能压下去多少,她就跟着顶下来多少,将那一小截糊满灼白黏液的jiba塞进来。 “呜……!轻点、轻点……腿疼……筋要断了呜……” 他可怜地喘着求饶着,腿根抽得似乎是断裂前的最后挣扎,疼痛与快感让rou体感到混乱,一时间都难以决定该享受还是求救。 他的屁眼儿也已经很肿了,若是这会儿她愿意将jiba抽出去,那必然能瞧见他那合不拢的逼洞张开成她jiba的形状,本来就挨过一顿鞭子的屁眼儿被jiba大开大合地日了那么久,只怕是已经外翻得不忍直视了。 若不然他也不会如此鲜明地感知到她下腹的毛发扎到rou里的刺痛,那显然是已经肿得都能碰到姑娘下腹,若是再肿一些、再松一些,指不定能将她的卵蛋都一并吃进去。 “啧,没出息。” 他咿咿呀呀地喊个没完,把林夏都听烦了,要不是看他屁眼确实好日,被日到肚子时叫得也确实好听,林夏真想找个什么把他的嘴堵起来。 而且他抖得实在厉害,害得她挺腰动作都被波及了,只好不情不愿地将jiba抽出来,抬着他软成面条的长腿将他翻了个身。 他或许被日得没了时间概念,可林夏却是清醒的,加上在外头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这屋里厮混了两个多时辰了,外头的天已经刷黑,屋里也冷了不少。 林夏庆幸今儿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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