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立马把人推开用力瞪了他一眼。 “你这男人话怎么那么多?愿不愿意一句话的事儿,少打趣我。” 姑娘气鼓鼓的模样像只炸毛的猫,眼珠子又偶尔滴溜转一下,显然是在心里打什么坏主意。 但楚元琛不讨厌这样的女人。 倒不如说,比起怕他怕得过于温顺的小女人,或像他妈一样过于张扬泼辣的大女人都不是他的菜。 像这丫头一样表面装乖,实则心里打着坏算盘想着随时反扑玩弄他的机灵鬼才能挑起他的兴趣。 这样的女人在身边不会无聊,不管是被压制也好被挑衅也好,楚元琛喜欢她这心里憋着坏又带着小姑娘天真的模样。 他弯起眼,勾着项圈套进她的手,再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抵到颈上,将最脆弱的喉咙放到她手心,像是野狗向主人展现的第一步忠诚。 “养狗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小丫头,套上来了可就不是一夜就能解决得了的了……” 林夏望着他那深邃的眸子,他眸色比常人还要深些,比黑珍珠还要黑,却又比珍珠还要亮,亮得那深处的欲望无处可藏,直勾勾地通过对视传达给她。 ——这男人,他在渴望成为某个人的狗。 林夏读到了这样的信息。 这个看似完全作为征服者一方的男人其实需要被征服。 这样矛盾又荒唐的结论放到这个男人身上竟然合理得诡异。 这种需要碰撞的征服感让林夏感到新鲜,她甚至能感觉到肌肤在颤栗,头皮在发麻。 她真真切切地被这个男人勾引到了。 他们互相咬上了对方的钩子,说不清谁胜谁败地吃下对方的鱼饵,心甘情愿地成为对方的战利品。 林夏甚至感到自己在流冷汗。 可那不是恐惧,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兴奋。 她知道这男人有多危险,跟她现在的三个男人完全不一样的危险。 他是会让人上瘾的罂粟花,妖艳迷人而致命,一旦沾上了便再也甩不掉,林夏有这样的意识。 他是不同于那三个清高正直的人的。 如果说将来哪一天她会失去系统,她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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