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生锈的脑袋连不成词句,只能颤巍巍地吐出几个字眼求饶。 美人跪在冷硬的地板上,仰着脑袋看向面前的人,景元衣冠楚楚,甚至没有沾到一点点水渍,和脏兮兮的自己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是高高在上的客人的窑子里人尽可欺的小男妓。 “丹恒,我不需要这样的宝宝了。” 景元几乎要无法压制自己的恶趣味,他越发残忍,想要压榨出丹恒最脆弱可欺的样子,好尽情欣赏他最爱的宝贝,也是他最完美的作品。 丹恒听到这话顿时如遭雷劈,愣愣地看着景元冷漠的瞥视,浑身抖如筛糠,他踉跄着往前爬了几步,带出一点水痕。 美人发着抖伸出手,想要抱住景元的裤腿像往常一样亲近他,然后景元就会把自己抱进怀里安慰亲吻。 “我不需要这样的宝宝了。” 景元的话像刀子一样直直插进丹恒的心里,他瑟缩着收回手,只是轻轻搭在景元干净的皮鞋上,双手交叠像小猫一样抵住景元的鞋尖,乖顺的仰头。 他已经太久没有从景元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了,景元总是用好听的声音喊他宝宝,或者是宝贝。调情的时候会坏笑着叫自己小教授,却从没有过如此冰冷的两个字。 不可以!丹恒疯狂摇头,再也保持不了冷静自持,他整个人被景元的刀子剥开,露出血rou模糊的真心来。 “我,我不是,不脏的,景元,主人,不行,不能不要的......” 他哽咽着解释,跪在景元身前神情虔诚,被逼到绝境的小教授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真心通通倒出来。 “回家,回家好不好,不,不在这里,回家呜呜呜,带我回家......” 丹恒又膝行几步,把自己整个人贴在景元腿前,分开紧绷的大腿露出中间几度失禁的小几把。 “我是你的,主人,呜,是你的,你碰碰它,我听话,听你的,呜嗯......” 丹恒几乎低到尘埃里去,他讲着自己被cao得死去活来喷得滴水不剩时才会脑袋发空喊出的称呼,用被羞辱都会半硬的roubang蹭着景元的鞋子。 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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