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整个皱了起来,像是要迎接一次剧烈的撞击。人往后仰,却没有捂着脸。 巴掌却没有预期而至,虞啸卿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拽起来,逼视着龙文章。两个人面对面几乎能感觉到彼此温热的呼吸。虞啸卿闻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怒火暂时从脸上退却,慢慢凑近龙文章的脖颈,好奇地嗅闻了几下,是香皂的味道。这个人不仅难得地穿戴整齐,还洗得干净,送货上门。多么心思缜密的生意人。 没等龙文章反应过来,就被虞啸卿拽着领子踉踉跄跄地倒在了师座的房间。看了半天猴戏的张立宪正要上前说什么,却被虞啸卿一个锋利的眼刀挡了回去。把门带上,虞啸卿对张立宪说。眼神却向下俯视着王八一样身体四仰的人。俊秀的年轻人困惑的眼神在师座挺直的脊背和龙文章不安的神情间来回巡视,最后还是拉上门,在门口尽忠职守地看守。 龙文章露出一个挤出来的难看笑容,更像是哭,在虞啸卿说开始吧之后,就哭得更丑了。他爬起来,还要讨价还价,嘴里哼哼着师座,却被虞啸卿无情打断,说你还有30分钟。令出如山,虞啸卿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龙文章不装可怜了,用小兽般纯粹幽深的眼睛抬头望他。虞啸卿始终站着,和笔直的枪杆一样,龙文章几乎能从空气中尝到硝烟的味道。他爬起来径直去解虞啸卿的皮带,乱糟糟的头发在虞啸卿眼里像是战场上被轰炸过歪七倒八的灌木丛。 对付军需官小老婆的呷昵亲热,犯贱讨骂,下流调情话在这统统派不上用处。师座是个男人,男人渴望征服。这个战争狂把战争当成老婆,每一场淋漓尽致的战事都使他酣畅。没人见过他沉浸于情欲的样子,三十五岁的师座至今未娶。龙文章即将有幸见识,不过后果可能是灾难性的。 龙文章跪在地上抽出虞啸卿的腰带,他偶尔一瞄。不说话的虞啸卿眼神是温润的,圆圆的眼睛时而露出孩童似的天真,就和此刻一样,虞啸卿困惑而好奇地打量他的一举一动,这种初试云雨情的感觉让龙文章心里涌出一阵罪恶感。不过他迅速反应过来,担心起了自己的屁股。三十五的雏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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