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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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    接着张机便看他们二人对视一眼,没出声过的那个微一点头,开口温润:“麻烦你了。”    上了楼,张机扯过桌边的小木枕,示意周瑜把腕子放到上面。    不等周瑜动作,孙策出声道:“还没说给谁看呢。”    张机愣了下,而后不怀好意地往孙策下三路瞟,说:“你有隐疾啊?”    周瑜端坐在椅子上,仰头问他:“是吗?来都来了,不如一起看看?”    没有年轻男人被质疑那方面能忍住不驳的,孙策顺着张机视线低头瞧了瞧,接着立马对上周瑜揶揄的眼神,说:“我没有!”    张机扯过药笺,龙飞凤舞地画了几个字,递给孙策:“我瞧你心火挺旺,这几日多用莲心泡水喝。”    顺手安顿了孙策,他抓过周瑜筋脉分明的手腕,摸了摸脉象。    张机眉头皱起,孙策焦急问:“怎么样?”    张机掀起眼皮,向周瑜道:“你平常总是神疲乏力,或是胸闷气短。一年里不论冬夏,都十分畏寒,是不是?”    周瑜点点头,孙策在一旁附和:“冬日里迎风就咳,自小就体虚。”    “心阳虚证,”张机下了结论,“这病一向是顽疾,你这种从胎里带出来的更是难治。”    孙策不忍去看周瑜此时的神色,颇有几分气恼地问:“再难也要治,你只说该怎么治。”    “心阳虚证病根在心脏,你若要叫我帮忙除去这病根,别说是我,就是我爹、我爷爷来了也看不好。”张机见孙策的脸越变越黑,话锋一转,道,“稳住病症,不使这病越拖越厉害还是能的。”    孙策听罢仍是不太满意,周瑜脸上却带着淡淡笑意,点头说:“这就够了。”    “虽难痊愈,却不是什么太猛的病,你平日放宽心就好。”张机抚慰一句,又问周瑜正在吃什么药。他比对完药方,又开了一副新药,嘱托道:“以后每隔五日来这,我给你施针。”    周瑜默默良久,孙策了然,还要吓他,故意道:“啊?那不是满身的针孔了……”    周瑜本就惴惴,回头狠狠瞪了孙策一眼。张机摇头,自信道:“我扎人挺有经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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