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草丛里野猫叫得撕心裂肺,陆逊总感觉背后有东西,等那股热气突然透过睡衣贴在他的肌肤上,他猛地转过身,被大块头的男人吓得一激灵。 “你大半夜在这儿装鬼吓人吗?”陆逊有点恼火,水洒了半杯,全泼在自己胸口。 吕蒙刚被猫叫从睡梦中惊醒,还没完全回神,迷迷瞪瞪地盯着陆逊,挠了挠脸上红肿的蚊子包:“啊……是你啊。” 陆逊打开灯,发现沙发上一个明显的凹陷。 “怎么在这儿睡?” 吕蒙总不好说自己被精虫上脑的同事堵门了吧。 “呃,里边太挤了,反正外边也挺凉快的。” 他俩贴这么近,陆逊都能闻到吕蒙身上的汗味儿,脸颊发红,脖子上还有细密的汗珠,在冰箱灯的照耀下亮晶晶的。也不知道是贪到哪门子的凉了。 陆逊不知道的是,吕蒙的脸红是为他胸口打湿后无所遁形的乳尖。 早在下午他们三个人入住的时候,陆逊就发现后来的两个男人还戴着对戒呢。怪不得他眼尖,学这么些年表演,老师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多观察生活里形形色色的人。那个长发男耳朵上、脖子上、胸口、手腕,连腰间都挂满了首饰,一般很难发现那只朴素的戒指。陆逊在演艺圈混久了,走红毯时大牌代言也会找到他,是如此知晓的。 秉着陌生人绝不多嘴的原则,陆逊很快就把这个奇怪的发现抛之脑后了。 可是他们三个不是来拍什么成人电影的吗?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 吕蒙见陆逊神色古怪,还以为是自己靠得太近让人不舒服了,抱歉地退后几步。 “我带你去餐厅睡吧,那里面有空调。”陆逊还是不忍心看一个大活人被蚊子吸干,取下冰箱上方的手电筒,“跟我来,小心别踩到花了。” 餐厅是不相连的建筑,吕蒙人都跟着进去了,突然想到民宿老板:“没跟他说一声没事吧?” 陆逊:“你看我像缺心眼吗?这里是我们上岛后自己搭的,和房东通过气了,算是一个拍摄需要的取景吧。”刚建好没几天,平时还能做点简餐解馋。 空调和灭蚊灯打上,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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