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他也一直不太敢和主人说,万一主人知道他没法怀孕,或许就去找别人舔嘴巴、吃舌头了。 吕蒙跪在尿垫上方,积极地扒开臀瓣,肛口被陆逊干了几次之后,外圈就变得rou嘟嘟的,稍微拉开点就能看见湿润的内壁。 他套了个安全套,借着那点润滑微微使力就把两根手指送了进去,吕蒙一边汪汪叫着,一边把垂在双腿间的东西往他这儿凑,陆逊另一只手刚握上去,前端便像活过来一般随着性器的脉动从包皮里挣脱出来抵在尿垫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水渍。 “接下来我说什么,就用周末我教你的方法转述给我,明白了吗?”陆逊说。 吕蒙装模作样地点点头。 接下来,陆逊一边给他做前列腺按摩,一边强迫他把诸如“陆逊的手指被吕蒙的屁股夹得很紧”改成“把”字句,或是让他用学过的单词形容身体的感受。 吕蒙回答正确,陆逊会接受他舔嘴巴的邀请,主动吮吸他柔软的舌头;一旦回答错误,陆逊就不管他是否要高潮,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 这样的练习持续了一个钟头,吕蒙还没有射出来一次,整个人已经脱力趴在床上,只剩屁股还翘在半空接受陆逊的手yin。睾丸不断地产生jingye却无法释放,沉甸甸地耷拉在股间,临近射精时被括约肌提起,最终颤抖着越发鼓胀。 等陆逊把人翻过来仰面朝天,才发现吕蒙已经瞳孔失焦,下巴上满是自己控制不住溢出的唾液。 陆逊俯下身,掐住男人因快感勃起的乳尖:“还没有学会吗?” “哦哦哦--汪!好啊、好爽,吕蒙、吕蒙的rutou被手指捏住摩擦、啊、很舒服,呜汪……” “‘很舒服’已经用过好几次了,从现在开始不作数。” “呜--” 陆逊一把捂住他的嘴:“也不许再狗叫。” 插入时男人激动的状态让陆逊意识到他的大脑已经彻底混乱,于是好心地降低了难度。 吕蒙早就濒临崩溃,等那根东西完完整整的再次插进来时,他痉挛的身体在床上上下弹动,把床单扯得皱皱巴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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