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词的。” 我凑过去,声音黏黏糊糊,宛如蜜糖,“杰,自慰给我看。” 他摇头拒绝,“不行。” 我再接再厉地碎碎念,“要的要的,杰自慰的模样真的很甜,想让我舔一口尝尝。” 我把他挡住眼睛的手臂拉下来。 他的眼神有些茫然无措,让人更想欺负。 “杰,我想要看,来嘛。” 夏油杰掌心有磨炼体术留下的茧子,被我牵引着按住自己的guitou来回研磨按压,快感逐渐压过了理智,我故意将他的马眼堵住,他挺腹追逐逝去的快感将guitou蹭在自己的掌心,“哈……不……不要这样玩。” “杰和我zuoai舒服吗?”我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 “嗯……很舒服……” 我被取悦到了,松开堵住他马眼的手,guntang的jingye喷射而出落回他的胸膛上,连脸颊都被溅上几滴浊白。 我重重顶弄了几下,触手开始涨大。 夏油杰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触手吐出十几颗圆滚滚的卵,留在他身体深处。 当夏油杰在浴室将体内的卵一颗一颗弄出来时,我被他关在了门外,我隔着浴室的玻璃门被磨砂的玻璃挡住了全部视线,只听到被水声遮掩的属于夏油杰的,略微含糊的哼声。 等水声一停,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回被我收拾好的床榻上正襟危坐,装作一副已经等了很久的模样,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夏油杰擦完头发上的滴水,捏住我的脸,看着我无辜的眼神慢悠悠道,“你知道你身上有我的咒力残秽吗?” 在咒术师眼里,咒力波动就好像普通人眼里的光一样清晰可见。 我想起来自己刚才的所做所谓,盯着地板急需要找一道裂缝钻进去。 好丢人。 我们在旅馆住了好些天,我很喜欢和夏油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就躺在一起,然后他摸摸我的头捏捏我的手,揉揉我的耳朵。 或者窗外风疏雨骤,我们两个窝在床上,他撑着头看佛经,我百无聊赖的玩他的头发。 他的头发有点长了,披散下来已经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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