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 他不得不避开头躲避。这两个人他认识,不是在大牢里,是先帝,也就是如今“北狩”的天子的宫宴上。达官显贵嘛,都有一些不能明说的癖好。 镣铐被解下来,方承意跌落在地,他尝试爬起来,却因为肩上而失败,看起来像是不太新鲜的鱼。所幸这两人“帮”了他一把,其中一人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阳光直刺他的眼睛。眼眶忍不住分泌出泪水,很快这种折磨就停止了,另一人用黑色的布条遮住了他的双眼。 碗沿怼到了他的唇边,这两人动作皆是蛮力(确实也不用对犯人用心),磕得他牙齿发痛。嘴角撕裂了,扯着他头发的人手上用力,迫使他仰起头。此时方承意武功尽失,只能被迫受此折辱,若是他有一丝内力,便能击穿对方的喉咙。 碗里是温热的液体,方承意不会傻到认为这是什么好东西,考虑到这两人是人rou席的常客,和他与小皇帝的关系,估计就是催情药了。 药水被灌进喉咙,喝不进去就硬灌,口鼻都被药水封死,方承意咳嗽起来。脑后的力气松了,他身子歪向一边,佝偻着脊背,剧烈咳嗽,涎水拉出银丝,口鼻里残留的药水流淌出来,好不狼狈。 “就喝进去那么点。” 他听见一个粗声音抱怨。 “再灌点。”另一个偏细的声音说。 随着话音落下,他的头发又被揪起,痛苦的灌药又来了一次。大量的液体涌向喉咙,依旧呛水,但总算灌进去另两人满意的量。 他们把方承意的手紧紧捆在身后。向后扩展让他肩胛骨的伤口发出撕裂的疼痛,像是涂了辣椒油。 方承意拖出了牢房,扔在有光的角落。 围观的人不多,不过三四狱卒,听声音是喝醉了的那几个当差的。上头派人来提人,自然把他们叫醒了。 方承意知道他们在等药效发作,他听见金属的叮当声,看不见对方在准备什么。 “这不是……” 狱卒也没真的见过暗牢里的犯人,如今见到了尽是惊讶。 “方侯爷呗。”粗声音轻佻地说。 “真没想到啊。”一个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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