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你的视线给他了一定的压力,聚精会神盯着他胯下看时让他少有地感觉到羞耻。 “你告诉我缥缈阁发生了什么,我就放开你。”你说。 他方承意是什么人,东海的风浪,汴京的诡秘什么没见过,这样就想拿下他。他仰起头,忽得笑出声,你忽得觉得这些疼痛对他来说似乎不值一提,而自己就是一个卖弄小杂挤的臭小孩。你盯着他的眼睛,想要在其中找出些示弱和演义,但失败了,他的眼睛里全是笑意,你却只觉得是嘲讽。 他是真的汴京数一数二的风光,但你心里依旧窝火,火苗蹭蹭蹭地窜高。这就是恼羞成怒,你的自剖算是准确,也看见了方承意放好的陷阱,可是情绪上头,你还是闭着眼睛往里跳。 你又一次撑住椅子,将他控制在自己身下,妄想用狭小的空间创造压迫力施压,“缥缈阁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明白自己输了,你跟铁手师兄去过刑部大牢,也看见过月牙儿审问犯人,审问要克制脾气,崩溃的情绪只会暴露自己的弱点,让对方知道你无力完成。可惜话已出口,又不能收回来。 你一直被方承意牵着鼻子走,这个审问就是个笑话。你气哼哼地,说不定方承意正在心里嘲笑你,说你是只只会生气的胖河豚。 “哦?”方承意的声音并不算轻松,他得不到释放,疼痛和快感又不停催逼他,你靠得又太近了,你的味道和神侯府的花草味混在一起,叫他说不出来的恼火,他想抬起腿盘上你的腰身,动了动,却发现腿被绑在椅腿上,“小神捕都是靠求人问案情的?” 你被他说得耳朵发热,脸红耳赤,也是火气四溢,“我怎么问案情?我怎么问案情!” 你气急败坏地说,骤然贴近,捕捉到他的嘴唇就亲上去,把他的低喘和嘲讽都堵回嘴里。 方承意一愣,你的舌尖又溜进来。他微张开唇齿放你进来,你自然长驱直入。他轻吮你的下唇,舌尖追着你游走。你被他撩拨得心动,火气也稍稍平缓下去,结果他趁你放松,竟然咬你舌尖。 你一吃痛,立马分开,舌尖火辣辣的疼,嘴里都是血腥味。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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