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时眼尾泛红,往日锋利刻薄,床上却是风情。你与他做过多次,可以说对他床上孟浪的样子记得清清楚楚,夜深时没少倒食出来反复咀嚼。苦了谁也不能苦了自己,你从外侧将书房的窗户支起一条细缝,不至于吹着人,又能看清屋内情形。 室内被你清理出一块空地,只有一把椅子在中央。你方才将铃铛塞进方承意后xue,又将他的手脚分别绑在椅腿和扶手上,以束缚行动。此时他的状况未有改变,但是仰头露出的脖颈经络明显。他紧紧抓着扶手,到嘴边的呻吟被狠狠抑制回去,徒留闷哼跑进你的耳朵。 闷哼可比浪叫催情,你忍不住伸手下去安抚胀痛的下身,怎么没想到这审问不是考验一个人的耐力。你暗自较劲,绝不能就这么输给方承意。这般想倒是增了几分决心。 决心,决心,你给自己打气,自慰有效缓解了的胀痛,目光却随着手上的动作溜到方承意身下。你在塞铃铛时扒了他裤子,扒了自然就没有再给他套上的道理,你伸长脖子,想看一下他腿间风光,可恨那罩袍太长,将他身下罩得严严实实,除了那两天光裸细长的腿和撑起的帐篷,再看不见其他。 你呼吸放沉,铃铛的声音像是催情药,你看得见他绷紧的小腿,罩袍下必然也是春光无限。真不如把他罩袍一起扒个干净,你气哼一声,又发现方承意腰腹绷紧,他的伤口在腰侧,腰带不能紧束,松松垮垮的,他这一收腹,更是松垮,你很是诧异,又发觉他腿脚皆是绷紧,虽被束缚在椅子上,整个人却呈现出一种用力起身的向上劲头。 他偏过头,露出一侧光滑的脖颈,闷哼变得急促,你看他撑起脚尖,似乎用尽浑身的力气将自己抬离一些椅子。也不一定是要离开,罩袍因为这动作有些滑落,你得以窥见一些他的臀rou和腿根。连腿根都在用力,闷哼转为了低吟,你知道他在干什么了。他竟然收紧臀rou,将铃铛吸到最里面。你意识到的有些晚了,来不及阻止他求欢,就见他落回椅子,长舒出一口气。 你急了,草草提上裤子进屋。进门之前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深吸两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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