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啥前动身?要不就现在,四喜叔的斯巴鲁还在外面,跑雪地,利落!”
“小四我还有话要问,劳烦你和有才走一遭吧。”
“得嘞!”颜欢应道,脑海中浮现出邓有才老鼠似的面庞,这小子是邓有福的弟弟,供奉的仙家是灰家。
“姑奶奶,等我好消息,晚辈先告辞了。”施完礼后,颜欢两步一跳出了关家大院。
堂屋只余下关石花加之邓有福一众小辈。
“有福啊,这人你怎么看?”
“油腔滑调,玩世不恭,这种人我处不来。”邓有福直言不讳道。
“我倒是觉得他颇有魄力啊。”
魄力?
关石花剥起花生,大口咬着,“他要是应了我马仙家的邀请,我会将其奉为上宾,可打心底来讲,对这小子可就没现在这么稀罕了。”
“为什么?”邓有福不解道。
关石花拍了拍八仙方桌,“你,愚钝!”
“那小子要是应了我马仙家的邀,那他帮我是利益交换,可结果呢,他拒绝了。回绝我之后,他又把长白山的事给应下来,从这一层面来讲,是咱马仙家承了人家的情。”
“一个二十左右的少年,涉世未深,就敢在天秤上将整个东北马仙一脉压了下去,要说今日站在下面的是你,你有那个魄力吗?”
邓有福闭口难言,扪心自问,他确实没那种胆识。
关石花抬抬头,仰望房梁悬挂的古朴吊灯,“最令我心生欢喜的,还不是他这种魄力。”
“我们盯了他三年不假,毕竟摸不清他的品性,咱也不敢轻举妄动,为了搞清楚长白山的前后因果,咱们得费不少功夫,可他确实也藏了三年,这三年来是滴水不漏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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