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叠成扇状,冲屋里前前后后打扫一遍,晚上九点到十一点,拿门口外去点了,完事在入户门后和窗台两侧撒点五谷,不行屋里再点一些野艾,差不多就行了。”
妇人一愣,“颜大师,您不是从四川凉山一脉转来的嘛?可您用的是华东那旮旯的驱邪法子啊!”
“胡婶儿,您好像对这些东西很懂啊?”
“啊···”妇人将目光瞥向一旁,心虚道,“我祖上也有那边儿过来的···”
颜欢闭口不言,抬手摸了摸女娃额头,温度依旧烫手,可她那窒息感十足的粗喘却是消停了下来。
“胡婶儿,差不多得了,你们都盯了我三年了,总该有个头了。我要真有点巫术在身,三年来我能藏得那么干净利索嘛?”
“折腾我就算了,你们让娃遭什么罪,你们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颜欢将符箓锦囊裹紧,替女娃收了收被褥。
妇人低首垂眉,沉默了良久。
她抱起女娃,冲颜欢点头示意,“谢过了,大师。”
“驱邪一事,你们马仙儿比我专业,多的不说了。至于我是否同凉山觋有牵连,你们当家的也不会听我一面之词,就劳烦婶儿将话带到了,说他爱咋想咋想去吧。”
颜欢头也不回,给火炕底加了些柴薪。
妇人身影在风雪中逐渐模糊,颜欢闭上门,冻得打了个寒颤,一溜子又钻回了被窝中。
这种大雪天,人离了火炕和窝,那是真不能活。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柴薪焚燃中响起了几声爆鸣,身子一暖过来,人也变得慵懒了。
意识一朦胧,回忆就涌了上来,来这世界已经十几年了。
前世死的不算热烈,起于一场朴实无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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