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阿婵便放下自制的竹鱼叉,坐到了甲板上那堆笋旁边。 “这是我第一次做出这么好吃的东西来,也想给傅副官尝一尝。” 冷不丁听到这个名字,广陵王心情有些复杂,他大半夜丢下被自己欺负哭晕过去的副官来到千里之外的蜀地,真是有种做贼心虚,落荒而逃的意思。 但天地良心,他真不是什么,有事副官干,没事干副官的酒囊饭袋糊涂蛋。 好端端的救人,怎么竟弄成这个样子? 不过想归想,他面上不显,依旧附和贴心乖巧的小阿蝉:“没事的,下次出差带上他,到时候也许会有更好吃的东西。而且咱们给他待这么多笋回去,他也会特别高兴的,还会晒成笋干,存起来可以吃很久。” “我要再去给傅副官挖一些!” 似乎是觉得这话十分有道理,阿婵又一头扎进林中,但她到底顾忌自己近侍的身份,不敢走远了,第二次只挖了半筐笋并零零散散的一些菌子。 被夸了几遍的阿婵眼里亮晶晶的,等接应的人送了出入荆州郡的名牌,解了拴船的绳子之后,才稍微低落下来一些。 她听力敏锐,又警觉非常,坐船只是晕得厉害,虽然慢慢适应了,但到底不好受。广陵王就让她闭目养神,自己回了船舱中。 为了避免让水寇盯上,此次只用了像是渔船一般的普通乌篷船,船舱里虽然窄小,但床褥毯子一应俱全。 此时吃的饱了,困意便袭来,广陵王便想着躺下小憩一会儿。 但正在此时,袖袋中沉寂了许久的心纸君突然发烫,小小的纸人扑腾起来,似乎是有话要说。 广陵王取出小小的心纸君,但太过困倦,就躺在枕头上,将小纸人放在胸口,打了个哈欠,接受了与对方的连音。 “你一声不吭跑了整整七日,一句话都没有交代,现在绣衣楼各部的人都有在闹事,有的打架了想让你调停,有的审批报销我不通过,要向你弹劾我,还有人要告发蛾部死士sao扰雀部,秽乱绣衣楼……你到底去干嘛了!” 瞌睡虫被吓得扑棱着翅膀往起飞,但又被广陵王攥在手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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