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公调,这等同于休妻了,为了把她调教好,他只能如此故作无情,贱奴就是贱奴,给的温情多了,他怕她会蹬鼻子上脸。 把脚从脸上移来,暂时解开了小卿身上的绳索,命她背转身去,跪爬于榻上,屁股高高翘起,两腿尽量分开,肿胀的saoxue已经没有多少水渍了,他不喜欢这样,当下持鞭便打,几声脆响,一条条鞭痕便出现在了小卿的雪臀上,姹如鲜花。 小卿的痛叫一声高过一声,但他并不满足于此,鞭打的间隙,不时伸手抠摸小卿肿起的saoxue,每每看其情动,便陡然停手,喝令她不许高潮,再度以重鞭责之,五次三番,小卿已然瘫软。 那所谓的公调场,去看过,简直就是污垢,完全的没有人权,那样的话,生不如死,只要去了那里,根本没有活路,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表现,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只是,气力要一点点恢复,xuerou翻滚绞痛,乳rou都是紫肿硬块,从喉间本已经沙哑的声线硬生生的扭转出媚音,叫人听起来就酥麻:“嗯啊…唔…”。 跪趴高高撅起的臀rou在鞭下颤抖,xue里壁rou时不时收缩,接近高潮又不得不控制,不敢半点忤逆,越是在尖锐疼痛过后,越是难以自控,咬破愈合的唇瓣又一次裂开,用最直接的血腥阻止攀峰…双腿打颤:“求夫君…赏了…妾身…啊…要…要去了…呜呜…” 跌落在地…一摊水漫出…头埋的更低:“对不起…啊…对不起…我错了…”。 语无伦次的求饶。 他这一番折磨,让小卿再度泄身,虽然他有言不让高潮,但看到saoxue里漫出的一滩yin水时,心里还是觉得爽快。 他却不让她体会到他的这种满足,见她颤着身子求饶不已,他冷声喝骂:“sao货,不让你高潮你竟然做不到,当真是要翻天么?”言毕抬起一脚将她踹躺在床上,随后自己也站起身来,先赏了十数记耳光以示惩戒,随后又脱衣解裤,裸身坐在小卿脸上,以臂沟压鼻,蛋蛋堵嘴,上身爬伏下去,自小卿腿间揪起两片肿胀的yinchun,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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