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一片死寂,阎曜迟疑片刻,期期艾艾地张口,但开了个头,又讷讷地顿住,不知该说些什么。 对不起?你是谁?是阎嵘派你来的吗?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要救他? 无数疑惑涌上心头,但碍于之前的孟浪和尴尬,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此时阎曜某处的剧痛已经缓解了一些,显然姜溶月当时虽然生气,但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下手有分寸。 正是因为恢复了理智,又从对方这一系列举动和刚刚的搜查中明白了对方至少此刻是友非敌,才不知道说什么。 阎家虽然有黑道背景,但他母亲却是正经清白家庭出身,他从小受母亲教导,对男女方面的事几乎干净得如白纸一般,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就是这么出格的非礼,甚至称得上猥亵地对待一个陌生女孩,对方还不计前嫌地救了自己,阎曜几乎要被愧疚淹没了…… 姜溶月就看着眼前的人说了一个字之后就停下,然后不知在想些什么,表情一会儿一变,最后居然红了眼眶! 明明是他欺负了自己,却表现得仿佛被她欺负了一样,眼睛通红,嘴唇紧抿,委屈巴巴的样子,姜溶月几乎气笑了,反正外面的人也走了,她用力一推,没有防备的少年被推得一个踉跄,她心中燃烧的怒火有一瞬间的中断和心软,但她忍住了,撇开头强硬道:“外面的人已经走了, 你安全了,再见。” 阎曜看着女孩毫不犹豫的背影,下意识跟了一步,又踌躇着跟上去会不会让对方更生气,不由顿下脚步,不过片刻功夫,再抬头时就已经失去了女孩曼妙的身影,他失落地垂下脑袋,连头发丝都耷拉了下来。 “对不起……” 少年怏怏靠在露台的栏杆上,低低的声音被夜风吹散,像一只被雨水淋湿了的狼狈大狗,余光不经意瞥见楼下有人鬼鬼祟祟地躲在暗处,仔细打量每一个在酒店门口经过的人,他目光霎时一锐,是他那个私生子哥哥的人。 少年眼中的懊恼渐渐消褪,星眸寸寸染上森冷。 毕竟是阎家养出来的孩子,又怎么可能真是单纯无害的小白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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