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系在一根绳子上的桑乌也跟着摇晃。望着长长的队列,因为大家都赤身裸体她已没一开始的窘迫,只是感觉冷,直到前面走过来一群太监,衣冠完好地走过,她才又感觉到自己的处境。 是的,我已是奴隶了。 整个寨子只有她一个人活下来,她的族人被杀害jianyin,她的父亲被士兵砍下了脑袋,只有她作为族长的女儿成为了奴隶作为战利品被献给皇帝。她被褪去衣物,那些阿妈缝的衣裙,阿爸打的银器都被可恶的中原人夺走,失去了所有亲人,忍受着屈辱,靠着复仇的执念让桑乌苟活到现在。 本来以为能凭借战利品的身份近那狗皇帝的身,只要能近身......但是加入了浩荡的奴隶队伍桑乌有些绝望了,他们的军队轻松地踏破了多少个和家一样的寨子呢?在这么多人中我真的能被选中吗?更绝望的是周围的人麻木的脸,好像没有人和她一样还怀着仇恨,是谁都好,是谁杀了狗皇帝都好,但是没有人,看着他们的眼睛,她知道除了她没有人。 旁边一条绳子上的少女香香是难得不麻木的人,但是知道了她的来历后桑乌只感到可怕。 “太子殿下仁慈,赏你们衣服穿。”一个看着像管事一样的太监出声。 “桑桑你听到了吗?太子殿下果然是个好人,我果然来对了。”香香拉着桑乌跪下,她原来是李朝偏远小镇的一个平民,是自愿成为秋狩奴隶的。 那“衣服”被发了下来,说是衣服也只是在破布上掏了一个洞供脑袋钻出来,腰间再系上一条碎布就算是穿上衣服了。破布不大根本遮掩不到身体两侧,在旁人看来这些女奴半遮半掩更是勾人了。 这就算是好人吗?跪在地上,桑乌实在是无法理解香香的想法。桑乌从小生活与世隔绝的苗寨里,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她虽然是族长的女儿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寨子里的大家都像亲人一样。每天寨子里同龄的孩子一起玩耍,玩累了离哪家近就去哪家吃饭。可能唯一不同的是阿爸说寨子里的大家拥护他做族长,把最好的猎物和果子留给我们家,我们家更应该为大家考虑,要让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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