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症。也只好先宽慰他。 傍晚的斜阳照在阁楼的角上,把周尚的脸映成了古铜色。 看着空旷静谧得毫无生气的庄园,草甸,鹿砦,石垒还有马厩, 营房,点兵台。。这里的一切都述说着周晖他们这一群庐江周氏的青年才俊们的抱负和雄心。可现在这一切都不复存在。 最糟糕的是周家已经没有能主事的成年男人了。 他裹了裹自己的披风,转身进入阁楼的茶室,赫然看见一个瘦削的少年一身白衣,端坐在琴架前,用马尾一根一根地做琴弦。 “阿瑜, 你。。。起来了?身体怎么样?” 周尚急忙走过去,解开自己的披风,给周瑜披上。 “尚叔父,我。。。不冷。。。”周瑜想站起来,被周尚按住。 “别动,阿瑜,你坐着别动,阿叔想跟你聊聊。” 周尚在周瑜对面坐下。 “阿瑜。。。” 周尚刚一开口,还没说出第三个字,就听见周瑜平静得出奇的声音:“尚叔父,我明白。。。从今往后。。。我要担当起舒城周家的所有责任。。。照顾卧病在床的父亲,郁郁寡欢的母亲,还有身怀六甲的嫂嫂。。。以及以后从未见过父亲的侄儿。。。还有管理周家的产业,庄园,农佃,收成。。。” “阿瑜。。。你忠伯父和我。。。。都。。。”周尚十分内疚。。。想和这个总角少年解释自己为什么无法帮助他。。。 “尚叔父。。。你不用担心我。。。我可以。尚叔父只管专心在袁将军那里,成就大事。” 周瑜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浅浅的红晕。长而浓密的睫毛下,一双闪烁着水光的双眸变得深邃无比。周尚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少年有着远超年龄的思绪。 因为袁术命他去扬州带给妻女一些什物,周尚安顿好了周瑜就启程到了扬州。 他从扬州回来,心里惦念遭遇了巨大变故的周家,便又回到庐江舒城。 周尚自己未能孕育子女,一直把爱心倾注在几个侄儿身上。特别是最小的从子周瑜。 纵马来到周氏庄园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和十几天前景象迥异。 庄园的田野里有很多人在忙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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