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璋照旧端了一杯牛奶给你,蓝色的小药瓶就放在托盘的另一边。 "吃吧。" 周云璋的眼睛沉静如水,看不出一丝异常。 你什么都没有问,只是温驯地倒出药丸,就着牛奶服下。 夜半,你紧握的手心沁出细密的汗珠。 听着周云璋均匀绵长的呼吸,你小心翼翼地起身,趿拉着拖鞋走向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你安静地打量着四周,确保周云璋真的如你所求,将这里的监控都拆除之后,方才长舒一口气。 手心里多倒出的那粒药丸被你攥得几乎要变成粉末。 就是它,让白天的你昏昏欲睡,浑身绵软无力。 一个逃跑的计划在你心中悄然酝酿。 你小心地用毛巾将药丸碾碎,放进用完的护肤品空瓶中。 而后面不改色地按下马桶的冲水键,在哗啦的水声中洗干净手心,又蹑手蹑脚地爬回被窝中,看了一眼月光下周云璋熟睡的面孔,合上了双眼。 * 最近你很粘周云璋。 你不再抗拒他,甚至偶尔还会给周云璋些许回应。 只是小小的试探而已,周云璋看你的眼神却更加炽热黏稠,细密的爱意就像蚕茧一样包裹着你。 你以被驯服的绵羊般的姿态待在周云璋的身边。 "周云璋。"你垂下头,并没有看他的眼睛,"我可以出去透透气吗?这里太闷了。" 周云璋把玩着你白皙柔软的手,漫不经心地捏着你的手指。 "无聊了?" "那我明天早点回来陪你。" 你已经不会再为周云璋的答非所问生气,只是垂眸思索。 看来还是要下一剂狠药才行。 …… 不过两个星期的光景,你就发起了高烧,病倒了。 病恹恹的你无力地躺在床上,本就小巧的脸蛋因为难受更是小了一圈,被乌发和床褥掩住的身躯气息微弱,虚弱得几乎透明。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焦躁和心疼逐渐弥漫上周云璋的眉眼,夜半惊醒时,你看见他坐在床头,微俯下身子轻抚你guntang额头的身影。 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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