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子的血亲——既然原本是一体,称之为血亲当然丝毫不为过,夹着枕头生涩地抚弄自己的身体。这间丹枫当时急急忙忙租下的房间并不大,床铺到门口的距离并不远,凭借持明异于常人的视力,他看清了丹恒脸上的酡红,还有眼角的潮湿泪迹。 有缺憾的身体闻不见信息素的味道,但不妨碍他想清丹恒身上发生了什么。他早该想到的,丹枫想,低迷的精神还有间断的低烧,明明是分化最为明显的辨别标志。他却把所有都归结于剑伤失血的后遗症,丹恒迟迟不分化也让他放松了警惕。 好在他还是回来了,没有真的坐上离开的飞船。丹枫一时间不敢设想他就此离开的后果,丹恒会一个人缩在冰凉的床上度过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发情期。他转身合上房门,掐诀用水流阻挡可能泄出的信息素味道,接着尽量轻手轻脚地走向床边。 丹恒才草草捱过第一场潮热,闭着眼调整过促的呼吸。丹枫被一路上赶来的凉风吹得冰凉的手捂在他额头上的时候,丹恒还在愣神,怀疑是不是情热捏出的幻象。 “小恒,抱歉我回来晚了。”熟悉的声音却告诉他这并非虚妄。 丹恒惊醒一样抓住他的手,刚想问丹枫怎么回来了,却被他一把揽进怀里。丹枫的怀抱里他的那股莲香味充斥了丹恒的鼻腔,体温渐渐地透过衣服传过来,他不再感觉寒冷。 “很难受吧......”丹枫的声音听起来比他没好到哪里去,抖得像是风吹得落叶,“我回来了小恒,我回来了。”他重复了好几遍,手在丹恒背上轻轻地拍打,就像小时候给他哄睡一样。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应该已经上船了吗?”丹恒轻轻地嘟哝着。 “给你打的通讯一个都没接,我实在放心不下。”丹枫讲,“你分化了,小恒。第一次分化的发情期,抑制剂是不起作用的。” “我帮你。”丹枫话头刚落,落在背上轻拍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来,把衣物都推到胸口。 明明是一样的动作,连乳尖都还没触到,丹恒却为之震颤不已。因为眼前的人是丹枫,是同他共享一副面容的血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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