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刚刚做过的那些事…… 他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痛苦地仰躺在沙发上,一只手臂盖在眼睛上,大口喘息着。 比起对于金钱和权利的欲望,他的性欲其实并不算强。 这些年他身边也有过不少女人,很多都是合作方为了巴结他,主动送到他身边的。 他自己从不在这方面多花精力,他愿意接受那些讨好,不仅仅是为了稳住合作方的心态,也为了解决生理需求。 作为一个十六岁就混迹在这种污糟圈子的人,他很早就看透了,像这些钱色交易,不过是有钱人之间的游戏罢了。 在他心底始终觉得“性”是肮脏的,所以他向来对此很倦怠,非必要的情况下,他通常会禁欲很久很久。 可现在……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想跟一个人zuoai,没错,不是发泄欲望,不是解决生理需求,是……zuoai。 一个暧昧到极致的词,make love,zuoai。 他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猛烈的、不可阻挡的、摧枯拉朽般的蓬勃性欲和爱欲,这种欲望盛大得仿佛能毁掉一切,包括他和祁亦,以及世间万物…… 西装裤里鼓起来一大块,迟迟没有软下去的迹象,他不仅到现在还硬着,而且硬得快要爆炸。 而现在也只能等着它慢慢消下去了,祁骁就这么坐着,一直坐到了天亮。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落到他脸上,他醒了过来,宿醉加上昨晚没有好好休息,让他不太好受。 他进入浴室洗澡,全身清洁完毕后,他才带着满身的水生香气从浴室里出来。 祁骁换好衣服,却在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余光瞥到了放在桌子上的一堆电子产品,全是昨天从祁亦那里收上来的。 “哥哥,我好疼……”祁亦昨晚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再次浮现在他脑子里,引得他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他突然有些心软了…… 祁亦可能就是小女孩心性,一时好奇未涉足过的圈子,再加上傅寒彻被那副人模狗样的外表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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