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他忽然想到刚住进客栈时在卧榻夹缝里发现的话本,那时他对着窗外的月光翻了翻,看清了字就没趣地丢回夹缝里了。 康宴别暗暗庆幸自己没草率地把那不入流的话本扔掉,又从夹缝里把它翻了出来。 认真读了书上的妇人是如何侍弄性具,他再次含住了那东西的顶端,嘴唇裹住牙齿,舌尖在精口来回拨弄,没有勉强深入,环着冠状沟不住磨蹭,一手扶着茎身,另一手则细致地揉搓着囊袋。 他听见小戎无意识的闷哼,终于松了口气。受到鼓励的人卯足了劲吸舔他那根东西,一会儿摆着脑袋让它缓缓埋进喉咙,感到窒息时才抽出来,喘着气上下舔舐青筋隆起的茎身。 如此反复了好多遍,那物什终于在一次用力的吸啜中释放了。 被精浊灌了满嘴的感觉十分古怪,康宴别吐出堵在喉咙的性器被呛得拼命咳嗽,还是不可避免地咽下去一些。 他擦擦嘴,这下他的挚友可得好好谢谢他了,是江月楼一场不醉不归的宴席还是半月的同游呢?他歪着脑袋想了想,还没决定好,目光一瞟突然发现情况不妙——刚射过的物什几乎没有疲软下去的迹象,躺在床上的人也没有清醒过来。 这情毒还没解么……康宴别发愁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又去翻刚刚的话本,看到“阴阳调和”的字眼时又有了想法。 以前听康士心那老色鬼给人开药时说过什么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的,莫非真的要纳阳入阴才行?康宴别想了想,要说这东西自己也有,但别提其他人了,他自己都没怎么碰过。 然而他没有犹豫太久,很快就解开了自己的腰封,衣襟敞开,脱下了裤靴,咬着嘴唇褪去了亵裤。 话本就放在床边,他跨上小戎的腰,照着书里的内容摸上自己腿间,好容易才把性器摸到半硬,一边小心地用指腹按揉探出花唇的阴蒂,酸软感忽地沿脊椎窜上来,惹得他腿一抖,手却没有放开。 果然有清澈的水液汩汩流出,湿湿糊了他一手。他压下心底那些好奇,感觉差不多了就用手指分开花唇将性器裹住,摆着腰磨弄那根东西。 好烫。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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