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他的学习能力和工作能力都高的离谱,之前不过是明珠蒙尘,只要稍微拉他一把,他就能像块金子一样闪闪发亮,反射出耀眼的光辉。 只是不知为何,砂金的身上还是总出现新伤。虽然他尽力掩饰,但拉帝奥还是看出来了。 明明每晚他都带着枪和纪律监察的袖章偷偷护送砂金到家门口,但第二天砂金来的时候,身上依旧总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沾染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你……又在哪里受了伤?真难闻。”拉帝奥有一天终于忍不住,皱着眉头拽住砂金的手问到。 “我……再多喷点香水?”砂金嗅了嗅自己,感觉还好啊,嘴毒的拉帝奥总是因为一些奇奇怪怪的原因刁难自己。 “你的重点就非得在最后几个字吗?”拉帝奥气得整个脸都黑了下来,反手直接把砂金压到墙上想要查看伤口。 “哎呀我的朋友,你是在关心我吗?”砂金疼得嘶了一声,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啧,背上也有伤?”拉帝奥连忙松开手。“你到底在哪里被打了,自己把上衣脱了,有伤不涂药的话会感染发炎的。” “自己摔的,平地摔,翻了几个跟头的那种。”砂金捂着散开的衣领,白皙的手腕被掐得微微泛红。 “看起来你也只剩下嘴硬了。”拉帝奥看到砂金身上交错重叠的瘀青和像刑罚一样的伤痕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要是挺不住了,记得先通知我一声。” “通知你替我收尸吗,拉帝奥?”既然已经看到了就没必要过于遮掩了。砂金把衣服拨开,乖巧的任由他上药。 “通知我第二天不要带饭,免得浪费粮食。”拉帝奥白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巧克力,拨开一颗塞进砂金嘴里后才打开消毒水的瓶子。 “你想要我的心吗拉帝奥?我们再赌一次吧,我把我的心押给你。”砂金咬着甜滋滋的巧克力含了好一会,突然开口说道。 “该死的赌徒,原来在茨冈尼亚的字典里命和心是可以分开赌的东西吗?”拉帝奥的手被砂金拽着按在胸腔上,感受到那心脏跳得很快。 “如果你想要,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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